在二夫人的潛意識裡,她覺得一定是夏霜白,剛才沒有在夏凌熙的房間裡看到她,並不代表她就是清白的,
保不齊,她中了那藥之後,耐不住,就在這廢舊的荒屋裡找了個男人呢!
自己女兒的聲音,大夫人自然是聽得出來的,既然是自己的女兒,那自然應該替她把聲勢造大一點,忙差人去叫夏向魁,“去把老爺叫來,告訴他,出大事了!”
家丁領命去了。
眾人都勸大夫人早些進去,免得人家完事了再衝進去,連證據都抓不到。
大夫人深吸一口氣,帶著芍藥往那舊屋裡就走。
有家丁舉著火把跟在身後,但凡這種有熱鬧看的地方,家丁們都是願意的,哪家大門大戶的人家裡沒出過那麼幾檔子醜事,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平日裡被主子壓迫慣了,也就靠這麼點事來圖個樂子,笑一笑罷了。
門被推開的時候,確實瞧見一對男女正赤著身子纏在一起,男人腰際賣力的搖動,絲毫不顧及身下的女人。
“啪啪”的肉搏聲在房間內響亮的傳出來,不絕於耳,那股子糜爛的味道更是讓人臉紅心跳。
火把把整個房間照的通亮,糾纏在一起的男女被人群驚擾,著急了慌的去拿自己的衣裳,拼了命的往身上套。
大夫人翩然而來,胸有成竹的往門前一站,“是哪家不要臉的蹄子在這裡勾/引男人?”
二夫人早已看清了那堆茅草之上的女子是誰,冷冷一笑,側了臉來看向大夫人,“姐姐,這不是您的寶貝女兒怡露麼?”
被打斷的兩人依舊喘著粗氣,頭髮散亂的披在身上,看不清臉,兩個人一見有人進來,立刻急切的尋找自己的衣裳。
夏紅芒淺淺的笑了笑,看著情急之下將衣服都穿反的夏怡露,嘴角揚起一絲不屑:夏怡露,就你這樣的本事,也敢跟我搶男人?!
好好修煉幾年再來姑奶奶的跟前使這些小把戲吧!
雖然女子被遮住了臉,瞧不真切長相,但是看身影,絕計是夏怡露不會錯,二夫人立刻就樂開了花。
“想不到大夫人也對自己的女兒管教不嚴那!”
說實話,看到是夏怡露的時候,二夫人的眼睛瞬間亮了一下,就在今天大夫人還譏諷她對紅芒管教不嚴,如今她自己的女兒也和別的男人在這裡做那苟且之事,這一回,她到是要看看她如何自圓其說!
梁氏見不是霜白,心又安定了幾分,想著以霜白的聰明,必不做出這樣的蠢事來,當下心也就放進了肚子裡。既然不是霜白,也沒什麼好看的,不如早些回去歇著。
只是見不到霜白人,她的心仍舊有些惴惴。
霜白,你到底在哪兒?
側了臉想去問杜鵑,哪知杜鵑只朝她神秘一笑,“夫人不用擔心,小姐好好的。”
“又怎麼了?大半夜的,讓不讓人好生歇息了?”夏向魁邁著方字步從外頭進來,一看屋中這架勢,立刻便明白了幾分。
走上前去,朝著夏怡露就是一巴掌,“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做出這種下賤事來,來人!”
管家立刻過來,“老爺有何吩咐?”
夏向魁看了看瑟瑟發抖的夏怡露,“把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給我綁了,明天交由官府發落!”
“老爺,不要啊,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們的女兒啊…”大夫人立刻跪了下來,掩面哭泣。
按照夏向魁和大夫人的計劃,二皇子雖然身為皇子,卻是極有擔當的,上一次,便是因為他正和夏紅芒雲雨的時候被人瞧了去,當下便捨棄了霜白,同紅芒訂了親。
這一回,不怕他不就範。
可惜的是,夏向魁和大夫人打錯了算盤,因為不管他們怎麼說懲罰夏怡露,也不聽那男子應過一聲。
因他人是坐著的,又被長髮遮了臉,根本瞧不出來是誰。
夏紅芒看著一身狼狽被五花大綁的夏怡露,由丁香扶著,緩緩走了過來,“爹,您怎麼能這樣待姐姐呢?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您的骨肉啊!”
“虎毒尚且不食子,爹又何必這般為難姐姐?既是這人和姐姐做下了這見不得人的事,叫他娶了姐姐便是…”
夏向魁打的什麼主意她不清楚,但是大夫人和夏怡露打的什麼主意她卻是一清二楚的,東臨國四位皇子,看上誰不好?偏偏要同她搶慕容瑄,不過,就算那夏怡露有心想生米煮成熟飯,也得先過了她這一關才行!
幸好她早有防備,一直讓人盯著夏怡露的一舉一動,今兒一得到訊息,她就佈下了這天羅地網,只等那夏怡露闖進來。
聽夏紅芒這麼說,莫說是大夫人,就連夏向魁也吃了一驚,莫非她願意和怡露共侍一夫?
“紅芒,她做下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怎麼能這麼便宜她?”
大夫人覺得事有蹊蹺,一雙眼睛在夏紅芒身上掃來掃去,卻什麼也沒瞧出來。
衣衫不整被綁住的夏怡露聽她這麼說,臉上頓時揚起一抹笑容,“爹,他是二皇子殿下…”
終於得空喊出來這麼一句,夏怡露覺得整個天都亮了,娘給她出的這主意果然好使,要不然,等著那慕容瑄喜歡上她,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隨著夏怡露的一聲尖叫,整個屋子裡的人都呆住了,夏紅芒站在那裡,卻是笑的詭異,看夏向魁的表情就知道,他早就知道這男人是誰了,再或者說,今兒這場捉jian的戲就是他和大夫人一手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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