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謝氏帶領,沈玉君不會知道,在安定侯府內還有這樣一個隱秘的,決計讓人想不到的密室。
穿過點著火把的幽暗通道,謝氏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她回過頭來瞧了沈玉君一眼,昏黃的燭光下,她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複雜,然而下一刻,她便猛然推開門走了進去。
吱呀的開門聲,在空曠的地道里傳的很遠。
沈玉君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到底是什麼樣的病人,居然會讓謝氏如此大費周章?
還安排進了密室,這密不透風的,病人能好的起來麼?
沈玉君猶豫片刻,才抬腳走進了密室,身後沒有聽到腳步聲,她轉過頭來催促道:“春喜,你磨蹭什麼呢!”
“小姐!來了!”瘦瘦的春喜抱著一個偽裝成了食盒的大大藥箱,十分吃力,聽了沈玉君的話,她忙吃力的拖著藥箱往前走,沈玉君看不下去,親自過來幫她把藥箱弄了進去。
好容易搞定,沈玉君喘息一口氣,抬眸去瞧之時才發現這屋子裡居然比地道里明亮多了,都不用點蠟燭。
她扭頭望了一眼,見南邊屋頂的下方開著一扇小小的窗子。屋子裡除了一床一桌一椅之外,再無別物。
沈玉君收回目光,這才發現謝氏正在前面幾步開外的地方,正掀開簾子去看帳子裡的人。她站的遠,什麼也沒看到。
沈玉君給春喜遞了個眼色,示意她站在原地別動,自己走了過去。
“夫人……”
“就是他了。”謝氏回頭瞧了沈玉君一眼,彎腰拿起一床被子給床上的病人蓋住了身子,只露出一顆後腦勺:“好了,你給他看看吧!”
沈玉君:“……”
捂的如此嚴實,密不透風的,她又沒有透視眼,不知道他的傷在何處,如何看病?
“夫人,他傷在哪裡?”沒辦法,沈玉君只好自己問了出來。
“傷在後背。”謝氏回頭,瞧了沈玉君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玉君,十分對不住……”
“夫人,治傷為重。”沈玉君打斷她道:“再耽擱下去,天都要黑了,我家祖母走的時候可是交代要早去早回,再這般磨蹭,今兒可就白來了。”說著,頓了頓道:“救死扶傷原本就是我應當做的,不管病人是男是女,在我眼裡都一視同仁。我只是個大夫,今兒所見到的一切回去我就忘記了,絕對不會說出去一個字!”
聽她這樣說,謝氏臉上頓時出現一絲感激之色來:“玉君,原本我請你來就是唐突了,沒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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