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車速疾馳,沈俏胃裡翻山倒海,一下車就蹲在路邊吐了個五葷八素。
聞律蹙眉,頗為嫌棄的扔了一張手帕給她:“擦乾淨,跟上。”
沈俏腦袋很沉,站都站不穩,弱弱喚了聲:“等等。”
男人一回頭,狼狽的女人就醉趴在他胸膛裡。
小醉鬼就這水平,還玩一夜情?
醉倒的女人很軟很乖,細膩的肌膚像是鍍了層牛奶光澤,絲毫沒有了剛才調戲他時的張牙舞爪。
男人一瞬失神,不可否認心絃一秒觸動。
到底沒忍心將小醉貓遺棄馬路,將她抱進了公寓。
從冰箱裡拿了瓶水擰開,西裝褲袋手機不合時宜響起,摁下接聽,急迫的聲音傳出:“二爺,您到哪裡了?”
聞律視線落在沙發的女人身上,薄唇微啟:“二十分鐘。”
*
次日清晨,沈俏頭昏欲裂醒來。
陌生的公寓,衣衫整齊躺在客廳沙發。
她摁著脹痛的太陽穴,眼睛睜了又閉,閉了又睜,緩了五分鐘左右,才起身拿了桌上開了蓋,儼然沒喝過的水連灌了幾口。
摸出口袋裡的手機,已經上午十點。
睡得還夠久的。
不過,聞律呢?
沈俏醒來就沒見過昨晚的聞律,她起身把單身公寓找了個遍,也沒人。
這公寓甚至沒有被居住的痕跡。
要不是她知道聞律的身份,都得懷疑自己是被綁架囚禁了。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36D,沈俏不知道是遺憾,還是慶幸。
回到住處,已經是中午。
沈俏剛進客廳,入目便是坐在客廳沙發裡的厲晏辰。
男人上身穿著白色襯衫,外套跟領帶都隨意擱在一處,稜角分明的俊臉佈滿陰霾寒霜,眼底淺淺的烏青,儼然在這足足等了她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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