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是錢沒少花,我還是個沒開叫的小雞崽子。
從那之後,我就有了陰影。
我那些狐朋狗友再叫我出去,我打死也不喝酒了,而且看到那些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我竟然開始免疫了。
朋友們都說,我是轉“性”了。
我也不辯解,至少他們以後很少再帶我去這種場合了。
其實,我也不是不喜歡女人了,我是覺得吧,兩個人要互相喜歡,認真地談一場戀愛後,才能那什麼。
隨隨便便就那什麼,我實在是做不到。
所以,這麼多年了,我還一直保持著童子身。
最高興的,當然還是我大舅。
因為工作需要,他定期會從我這裡取一些“貨”走,當然他怎麼用,用在什麼地方,我不去過問。
甚至我還有一次提出,要不大舅一次多存點兒,要不然以後萬一我那什麼了,大舅那兒不就“斷糧”了嗎?
我聽後,卻意味深長地說著:“不急不急,短時間內,你且破不了處呢!”
這話聽得有些刺耳。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這不就是最大的羞恥嗎?
不過為了跟大舅賭氣,而隨便找個女人,這也不是我會去做的。
所以,這些年,我還是源源不斷地給我大舅“供貨”。
但現在,看著周圍那些藍領工人,我實在有一種“臣妾做不到的”無力感覺。
可轉念一想,關鍵時刻,不是保命要緊嗎?
這人都死了,要面子做什麼。
只聽我大舅繼續說道:“鬼跟人不一樣,不會亂嚼舌頭根子,你放心吧!再說,要不是早上收拾那隻貓妖用了半壺,我也不會讓你現場尿,唉,這都是突發狀況!”
聽了這話,我咬咬牙,也實在是不管什麼面子不面子了。
我大舅說得對,這些都是鬼,就算是說給別人聽,也都是鬼話,沒人會信的。於是,拉開拉鍊,對著那開啟的葫蘆頭,就“唰唰”幾下,衝了下去。
捧著滿滿一葫蘆“新貨”,大舅挺滿意。
我尷尬得拉上拉鍊。
一抬眼,卻看見周曉培就站在離我不到兩米遠的地方。
她之前一直進行著的動作也停止了,整個身子像是僵住了一眼。雖然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我能感覺到,她此刻的一定是非常的驚訝。
我衝她苦笑了兩聲:“你別害怕,繼續幹活,那個,其實你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
這話,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信不信。
過了好一會兒,周曉培才低下頭,繼續開始她看不見的工作。
女人的尖叫聲還在持續。
可車間裡的工人,好像已經不再關注這事兒了。
他們恢復了原來的模式,繼續站在老舊的機器旁邊,對著空氣比劃著。
而這一邊,我大舅將一些白色的粉末倒進了裝著我的童子尿的呼嚕裡,晃動幾下將他們攪勻後,便圍著那機械裝置澆了一圈。
封完口後,大舅滿意得搖晃著那個葫蘆:“林軒,你還真是足量,這麼大一圈,竟然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