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擦在我身上,隨便擦。”徐春榮看到張狂大拇指上沾著印泥的紅色痕跡,立刻殷勤地叫道。
張狂懶得搭理他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巾,把手上的紅痕全部擦掉。
張狂淡淡地問:“這宅子是我的了?”
徐春榮點頭:“對對,這宅子是您的了,這些傢俱,這腳下的地都是您的,現在他們全部都姓張。”
“蠢貨。”郭一倫又低聲罵了一句,看著張狂鄙夷的目光愈發明顯了。
陳大師輕輕搖頭,這就是人各有命。這年輕人偏要去找死,這又怪得了誰呢?
陳大師長嘆了一聲,起身要和郭一倫離開。
徐春榮錢到手後也要跑了,這宅子他不想多待一刻!
走到門口,徐春榮正要開啟大門,突然發現——
“怎麼回事?門怎麼打不開?”徐春榮尖叫起來。
王大軍幾人也被嚇得不輕,難道有髒東西來了?
陳大師上去試了試也不行。
陳大師深思了一會兒,有些無奈地道:“看樣子,得去和那位商量一下,讓她放我們離開。否則咱們估計是走不出去的。”
徐春榮嚇得快尿褲子了,背貼在門上不敢動,“張少是新主人,讓他去商量。”
張狂正要開口,陳大師搖頭道:“徐少你別害了卿卿性命。這張少就是一個普通人,去了就是一條人命。還是我去吧。”
張狂聞言覺得這陳大師還不錯啊。
就見陳大師朝後院小樓走去。
郭一倫有些害怕,舔了舔嘴巴道:“說說話唄,太安靜了我害怕。張狂是吧?現在後悔了吧?”
徐春榮一聽,立刻抱緊懷裡的合同,叫囂道:“張少,有合同的,反悔沒用。”
張狂詫異起來:“後悔?後悔什麼?後悔拿這麼低的價格買了大宅子?”
王大軍和王社會也無語了。
有錢人真會玩兒。
不到五分鐘,就看見陳大師灰頭土臉地回來了。
“怎麼樣了大師?”
陳大師無奈苦笑一聲,道:“我連裡面都進不去啊,直接被繞了回來。更別說和那東西交流了。”
空手而歸。
所有人面面相覷,懵了。
陳大師都不行……那他們怎麼辦?走不出去了?會不會餓死在裡面?
這個時候,一道帶笑的男聲響了起來:“不如我去試試?”
說話的正是張狂。
靠,這小子真不怕死。
陳大師想了想道:“你畢竟是新主人,或許你的話是有效果。不過我陪你去。”
畢竟是個有錢人,雖然腦子不怎麼好事。如果出事了難辭其咎。
“那我也去。”王社會道。
郭一倫有些怕了,大師走了他怎麼辦?嘴裡叫著也跟去。
王大軍和徐春榮欲哭無淚,都走了剩下他們倆,他們只能硬著頭皮跟著去。
張狂猛地開啟玄之眼,空氣之中似乎可以看到一股若有若無的玄氣,在指引著他們的方向。張狂邁腿就往裡面鑽。
陳大師一詫,“張少,您往哪裡走?那裡不能走!”
張狂直接穿過!
所有人當場看懵逼了。
陳大師倒吸了一口氣,驚愕地道:“難道是……同行?”
不對啊,他身上的氣息明明就是一個普通人。
張狂七拐八繞,步履匆匆起來。
陳大師越看月不對勁了,連忙道:“張少,你別亂走。此物甚兇,你這般易……”
張狂打斷道:“後花園的小樓到了。”
陳大師的嗓音戛然而止,呆呆地看著張狂和他身後的小花園、小樓……
到,到了?他剛才是直接被繞了出來啊!
張狂揹著手笑起來,道:“陳大師,此物也沒多兇嘛。”
陳大師的臉,一瞬間漲得通紅。
什麼時候,論風水玄學,他比不過一個毛頭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