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張狂啊!
一群人看著張狂一家人離開,十分尷尬。剛才還在說張狂不如何亮,結果張狂手下那麼多套別墅……現在想去巴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狂帶著張兵和陳姨去看房,他說道:“爸、陳姨,你們最近要在江州市住,不如就在清水小築住吧,總比住小旅館方便吧?”
張兵有些遲疑,道:“雖然說是精裝房,可好像沒有其他東西,估計不好太方便。”
一旁偷聽的物業老總聞言,立刻衝張狂說道:“這個好解決。我替張先生挑一些傢俱過來吧,保證你們滿意。”
張狂饒有興趣地打量了物業老總一眼,笑問:“敢問先生貴姓?”
“哈哈,免貴姓蔡,我叫蔡洪。在清水小築有需要可以聯絡我,就當交個朋友。”男人腆著臉說道。
張狂不知道這算不算忘年交。
蔡洪見張狂答應下來,立刻聯絡傢俱那邊,送一些過來。
張狂他們去的是整整十套別墅裡面,最大的一套別墅,足足有三百平大,還附贈了一個很大的小花園。
他們開啟門進去,張兵都差點要反應不過來了。
“以後茜茜養病也比較方便。”張狂道。
別墅臨湖,又是複合式的小樓。裝潢是精裝修,沒有絲毫的偷工減料,一進去就覺得設計得極好,附和他們倆的審美。
張兵不住地笑道:“這房子好,這房子好。”
陳姨看得也覺得滿意,心裡卻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她只是張狂的繼母,不是親生母親,她不好意思跟著張兵來享張狂的福。
張狂看了出來,真誠地道:“陳姨,您別多想。我是真把您當成母親,您對我好不好我自己感覺得出來。”
他的親生母親在他那麼小的時候,就把他扔了。
他從小就沒有感受過什麼叫做母愛。
陳姨嫁給他爸住進來,他終於能夠感覺到有母親那樣的關懷是個什麼滋味。
陳姨對他一直很好,或許是因為陳姨和村裡的那些女人不一樣,那些女人長舌婦,愛搬弄是非。
陳姨性格溫柔,舉止優雅。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季煙雨的母親,張狂都會以為她是哪個名門貴婦人呢。
陳姨的眼圈一紅,道:“好孩子,好孩子。”
兩人這下子明白了,怕是張茜茜的醫療費都是張狂出的……
張兵眼底浮現出一絲笑,張狂那小子有什麼事瞞著他們。
蔡洪問道:“幾位滿意嗎?因為別墅大多數都在張先生手裡,又沒入住,估計就一兩個鄰居。”
張狂點了點頭。
下一秒,門鈴就按了起來。
門外,周大志帶著周勇有些緊張地站在門口。
他們已經聽說了,那怒砸四千萬買下十套別墅的闊少今天來了!
他們家的身價也不過那麼一點,這種大少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
周大志看向一旁的周勇,警告地道:“勇兒,你等會兒給我收起你的小脾氣,這位大少可不是咱們能夠得罪的!好好說話。”
周勇連連點頭道:“爸,我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對於吳迪飛那樣的大少,他都會去討好,更別說這樣的闊少了。要是能夠和這樣的闊少交朋友,那麼他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周大志帶著周勇敲了敲門,笑著說:“你好,我們是你的鄰居。不知道能不能一起見見面,有空一起吃飯,畢竟遠親不如近鄰嘛。”
周大志已經沒有了之前在售樓部的囂張態度。
別墅內,蔡洪看向張狂,笑道:“是周總和他兒子周勇。”
張狂淡淡地道:“幫我告訴周大志不用了,他兒子得罪了我。”
蔡洪一愣,看到張狂臉上的認真,立刻朝門口走去。
張狂衝張兵和陳姨道:“我們去樓上看看吧,樓上是臥室。”
三人往樓上走,陳姨有些遲疑地道:“張狂,你不是煙雨那個冷漠的性子,怎麼這樣對鄰居?”
陳姨希望張狂能夠交朋友。
張狂唇邊浮現出一抹冷笑,道:“就是他兒子周勇害得茜茜墜樓。”
“什麼?!那兔崽子乾的?老子弄死他!”張兵頓時大怒。
張兵一怒,就如他的名字一樣,像個兵痞子。那駭人氣場爆出,讓張狂都為之一驚!
這哪裡像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猶如一個盛怒中的王者!
張狂眼底冰冷一片。
是啊,就是周勇乾的……因為強迫不了他妹妹,心裡氣不過想報復他,於是撬了他的牆角,把劉婷婷搞走了……
門外周大志周勇兩父子聽到大門開啟,心一瞬間緊張起來。
“蔡,蔡總?怎麼是你?”周大志有些失望地道。
蔡洪打量著周勇,目光裡帶著一絲同情。
周勇被看得丈二摸不著頭腦,怎麼了?
蔡洪衝周大志道:“老周,咱們也算是認識的了。我告訴你吧,那張少不想見你們。問問你兒子周勇都做了什麼事得罪了人家張少!”
周大志和周勇同時一愣。
周勇欲哭無淚:“我沒做什麼啊,我連他都沒有見過。我怎麼得罪他啊?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