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迪飛努力平靜下來,已經沒心情搭理吳源,道:“張少,之前都是誤會。您看……”請您吃個飯。
這幾個字根本還沒說完,張狂看了一眼猴子。
猴子皺著眉頭走上前,一把搶過吳源手裡的手機,不耐煩地道:“你這人話咋那麼多?嗶嗶那麼多,我們狂哥壓根不想聽!”
猴子毫不客氣,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吳迪飛都看懵了,他活了那麼多年,頭一回被人直接掛了電話!
吳迪飛眼底閃過一絲陰鷙,太過分了。他張狂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哪怕是柳逸,他也是追崇叫大哥,他哪怕是外地大少,來了江州市也得盤著!
吳迪飛呸了一口,冷哼了一聲。
他倒想看看張狂能把他怎麼樣!
大廳內,猴子把手機砸回吳源的懷裡。
吳源額上全是冷汗,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極其尷尬。
張狂抬眼一瞥,問道:“吳少?你還準備打擾我吃飯到什麼時候?”
吳源聽到這話,如釋重負一般往門口退去:“我這就走,您慢用,您慢用!”
走到門外,吳源整個人都要癱軟了。
敢掛了吳迪飛的電話,這人到底是個誰?
可不管是誰,肯定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吳源走到外面,一看軟做一灘泥的田老闆,憤怒地道:“你好大的狗膽子,竟然敢揹著我姐姐找雞?”
吳源心裡的怒火浮現出來,一拳頭就朝田老闆臉上打過去。
沒一會兒,兩人就扭打做一團!
張狂抬起眼,笑問:“你們……不吃了?”
所有人如夢初醒,趕緊回到座位坐下吃飯。
他們有些發懵,頭一回和這麼有錢的大少坐在一桌吃飯!
猴子笑著說道:“狂哥,那我先回去了。金碧輝煌事情還很多呢,您有事告訴魏哥,叫我啊。”
猴子揮了揮手就走人了。
宋詩雨的舅舅臉色難看,道:“金碧輝煌?難道是那個知名夜店?”
在江州市混的人估計沒有人不知道金碧輝煌夜店!那幾乎是江州市地標性的建築了吧?
張狂吃完飯,被宋家人拉著聊天。
宋詩雨有些感激地道:“張先生,多謝你了。”
張狂笑笑:“舉手之勞而已。我先走了。”
宋母推了推宋詩雨的肩膀,“愣著做什麼?去送送張少!”
這張少可和那些一般的富二代不一樣,除了有錢還低調,性格挺好,還沒有眼高於頂,顛覆了宋母對富二代的偏見。所以極力催促宋詩雨。
宋詩雨臉上微微泛紅,送張狂下電梯。
張狂揮揮手道:“不用送我了,你先上去吧。”
宋詩雨看著張狂離開的背影,有些鬱悶。
這張狂是幾個意思啊?別的男人可巴不得跟她多坐坐,他迫不及待就……跑了?
張狂把玩著手裡的邁巴赫車鑰匙,目光裡有些興奮。
頭一回開這樣的車啊,這樣的車他可只在電視裡看過!
他正要開啟車門,突然被一旁的一聲低泣聲驚動。“誰?!出來。”
那人沒搭理他,張狂朝發聲地走過去。
只見他的邁巴赫右邊停著田老闆的奧迪A6,左邊停著一輛寶馬。
就在他的邁巴赫和寶馬中間的縫隙花臺上蹲坐著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女孩雙手抱著膝蓋,低頭哭泣著。
“小姑娘,這天兒都要黑了,你在這裡哭什麼?”張狂耐著性子問道。
女孩兒聽到張狂的嗓音,猛地抬起頭來。一雙圓圓猶如大葡萄的眼睛下還掛著兩排清淚,看起來我見猶憐。
“張狂師兄!”女孩一抹眼淚,有些驚喜地道。
張狂仔細一看,一拍腦袋道:“哦,你是上回在江州一中門口和朱立軍起衝突的那個學妹啊。”
好像叫……羅芷依?上回還是他和蘇顏把她送回家門的。
張狂走過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你怎麼坐在這裡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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