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被這結局氣得要死,三比零,他們這麼強勁的隊伍居然連一局都沒有贏。
所謂S大最強打野,去年的冠軍,居然被安歌吊打了!
這簡直。
“你們到底有沒有認真比賽啊?”許燕懊惱的很,她懷疑姚浩然他們故意輸給安歌,有些氣急敗壞。
隊長的神色很難看,他也沒想到安歌居然這麼厲害。
“她的確很厲害。”姚浩然讚賞一句,“不止露娜玩得好,其他英雄也很強,她該不是是隱藏在榜單上的什麼大佬吧?”
許燕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這算什麼意思,她都打聽過了,安歌之前根本不會玩。
“別說了,輸了已經很難看了,沒必要在這裡吵架。”男人嘆了口氣。
許燕這才察覺到自己有點過了。
她嘆了口氣:“沒事,還有敗者組的比賽,咱們不要再輕敵了。”
只有隊長他們知道,這不是輕敵的問題,這很顯然是被吊打了。
安歌切號出來,被人看到了她的ID,不過很少有人認得出來,畢竟過去很多年。
但是安安大魔王,跟榜單上的講講大魔王很難不讓人聯想在一起。
安歌要是知道她被這群人胡亂猜測,一定會哀嚎一聲:這次她真的沒有藏馬甲。
可機緣巧合就是這樣。
“她該不會就是國一露娜,講講大魔王吧?”於菲菲嚇了一跳,捂著嘴。
一旁的薄言搖頭:“我見過講講,不是她。”
“那她這不是蹭熱度嗎?故意取這樣的名字,沒想到我們S大校花居然還是這麼虛偽一個人。”於菲菲吐槽道,這不故意讓人覺得她是國一露娜。
簡直太心機了。
薄言沒有說話,看著安歌從臺上下來,這場比賽贏的很利索。
安歌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敢在吃晚飯之前跟裴史皖商量一下對肖瑾的治療。
她從那過道走過去的時候,薄言上前,原本想要跟安歌打個招呼,但是女人徑直走了過去。
“還真高傲啊。”於菲菲冷哼一聲,“下週就該是我們打她了吧,到時候千萬別客氣,打的她跪下叫爸爸!”
薄言的眼眸之中露出一絲不屑,他笑著道:“不會手下留情的。”
醫院內消毒水的氣味很濃,最近都是這樣。
裴史皖急匆匆地趕過來,也沒比安歌早到多久。
“是這樣的,我們商量過了,要給肖瑾啟用康復治療,他的腿現在沒有知覺,靠手術改變不了什麼,正巧我們醫大現在中醫學院有個天賦極高的人。”
裴史皖說那人或許可以試試看。
至於其他的方案全部被他推翻了。
在他們看來,這條腿,已經沒救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安歌皺著眉頭:“醫大的中醫學院,一直都不溫不火的,什麼時候出了個天才?”
“嗯,咳咳,是這樣的。”裴史皖小心翼翼地開口,就怕說得太多,會被安歌察覺,“世上總有奇蹟嘛。”
“該不會是老頭的關門弟子吧?”安歌歪著頭,一言就戳破了。
她這個師兄,表情管理很差,三兩句就被安歌猜出來了。
裴史皖緊張的很:“現在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不是嗎?你不想師父摻和,他雖然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但是天賦絕佳,沒準能救肖瑾。”
安歌嘆了口氣,她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拿肖瑾的腿開玩笑吧。
“讓他過來吧。”安歌輕聲道,“希望這個天才不要讓我失望。”
裴史皖笑著道:“你見過的,那天在我辦公室橫衝直撞的那個,既然答應讓他試試,你千萬別干涉。”
“……”
裴史皖一副害怕安歌欺負人家的意思,不過想起那天在辦公室裡看到的那個少年。
臉上那麼稚嫩,就是個小奶狗的模樣,他能行?
“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安歌應了一聲,“師兄你也好自為之,少跟那老頭狼狽為奸。”
“呵,你這話說得,我是良民好嗎!”
裴史皖委屈的很,總是被這個師妹誤會,要不是師父總做那些鋌而走險的事情,時常研製一些旁人不能解的毒藥在網上售賣。
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有時候甚至還害了人。
安歌就因為這些事情跟師父多少有些爭吵,她已經很久沒見那利慾薰心的老頭了。
“你這話說得,師父是暴民?”
“他就一老頭,半隻腳邁進棺材,保不準哪天沒了,師妹你說呢?”裴史皖勾唇笑著道,那老頭亦正亦邪,平常誰也逮不到他的蹤影。
安歌的臉色變了,她盯著裴史皖看:“這可一點不好笑。”
“這不是師妹你以前評價師父的話嗎?”男人笑笑,沒再開玩笑。
眼前這位師妹的脾氣,跟師父也很像,都很古怪。
萬一惹急了,不是給自己使絆子嗎?
安歌進房間的時候,聞到一股很淡的桂花香。
這天氣冷的,桂花也都凋謝了,沒想到肖瑾還存了一些。
“今天感覺怎麼樣?”
“就這麼半死不活的樣子。”肖瑾深呼吸一口氣,他把手機放下,已經看完了三部小說,熬夜都得幹完,本來嗤之以鼻的東西,昨晚翻起來看也覺得挺不錯,甚至於還看了一本很上頭的男男。
弄得肖瑾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那方面的愛好。
被白橙這一次刺激的不行。
“能看小說,說明心態還可以,裴史皖說了給你找了個專門治腿的天才。”安歌交代了幾句,“那人晚上就會過來,跟你一起住。”
肖瑾一怔,疑惑的很,想起小說裡那些在深山老林裡面學醫術,被師父嫌棄踹下山的。
該不會就是那種吧?
“是不是身懷異能的醫界大手子,就一眼斷生死那種?活死人,藥白骨?”肖瑾一下子坐起身來,睏意全部。
昨天就看完一本這種書。
安歌擰著眉頭,跟看白痴一眼的看著肖瑾:“你沒事吧?”
“小說裡都這麼寫的,跟你開個玩笑,真是一點兒娛樂精神都沒。”肖瑾暗自吐槽一聲。
安歌確定他完全沒問題,之前還擔心肖瑾尋死覓活,為了白橙會不會鬧得自殺那麼嚴重。
現在看起來,除了受了不少的刺激之外,其他沒什麼關係。
兩人說話間。
門外進來一個穿得很潮的少年,安歌轉頭的時候就看到站在門外的他。
她招呼了一下:“你來了啊,這就是你們校長給你出的難題。”
肖瑾這下徹底被嚇壞了,這人看著可比自己嫩多了,而且這麼潮,長得那麼奶,一看就不是會醫術的,把自己丟給這樣的人,安歌怎麼忍心啊。
“不是吧!”肖瑾無奈的很,他都快哭了,小聲跟著安歌嘟囔,“你確定他行不行?”
安歌抿唇,沒有說話。
“你就是那匹死馬?”少年往前走一步,“校長說了,你做過手術,跟腱基本都傷了,在武俠小說裡,你這種就是斷了經脈的,要是運氣好的話可能會再長出來,但那屬於奇蹟,不可能在你身上發生!”
這小子說話真毒啊。
安歌又仔細打量了少年一遍,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秦山河。”少年開口,很冷的說了一聲,他徑自坐在旁邊的桌子前,把自己的傢伙全部擺了出來。
肖瑾看著那十八般刑具,自己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他伸手,無措的攥住了安歌的衣袖。
“不是吧,真是他啊。”
“嗯,人看著很奶嘛,沒想到名字這麼霸氣。”安歌說道,她還想多瞭解一下,但是沈碎的電話打過來了,安歌眼看著時間不早。
她交代了秦山河幾句:“要吃什麼讓助理去買就行,你就負責肖瑾。”
“安歌,你不會這麼殘忍,把我丟給這種人吧?”肖瑾要瘋了,腦子裡混亂的很,他不是信不過安歌,是信不過這個秦山河。
男人勾唇,嘴角一抹冷笑:“都這麼大了,還躲在女人身後呢,你放心,我不會做掉你的。”
“……”
安歌淡淡的笑:“我先走了,跟三爺吃飯。”
“好……好吧。”
肖瑾硬生生的出了一身冷汗,他躺在床上,手機裡的小說瞬間不香了,他懷念從前流連花叢的瀟灑日子。
聽著那切割一樣的聲音,不知道秦山河在做什麼,反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肖瑾滿是警惕的盯著秦山河看。
但那少年根本不理他。
安歌這邊跟著沈碎去了滿園吃茶點,把這件趣聞說給沈碎聽。
“肖瑾有他受的了,早就該好好管教管教。”
“看出來你在幸災樂禍啊。”沈碎給她夾了一個蝦餃,飽滿的蝦,一口一個,十分滿足。
安歌得意的點頭:“那是,省得午夜夢迴想起被白橙甩了的痛苦,尋死覓活的不好,他要是敢叫喚,秦山河一劑藥下去,他保準倒頭就睡。”
沈碎看著安歌說得眉飛色舞,心頭不由得一顫。
這……還真是讓人羨慕的友情啊。
他應該不至於被這樣對待吧。
“肖瑾應該會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吧。”沈碎有些虛了,他又給安歌夾了一些。
安歌嘆了口氣,撐著下巴:“他不明白也沒用啊。”
兩人吃飯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安歌轉頭看了一眼,發現訂婚沒多久甜蜜恩愛的楚念禾跟沈南星,貌似無人的秀著恩愛。
楚念禾拿出紙巾,給沈南星的嘴角擦拭掉奶油。
“南星哥哥,你安心準備考研的事情,我會乖乖聽話,不會打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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