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馬甲又被爆了

第63章 你可以更亂來

秦山河正要把碗拿出去,門外助理帶著一個女人進來了,本來還在叫囂的肖瑾,這下徹底萎靡了。

秦山河蹙著眉頭,審視著來人,長得很好看,還有點面熟。

“肖大少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說過,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為什麼幾次三番的騷擾我?”

白橙的臉色很兇狠,她咬牙,冷眸盯著床上的人。

肖瑾一僵,他想說話,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橙兒,你怎麼來了?”肖瑾有些激動,也忽略了白橙這兇巴巴的模樣,“你是不是想通了。”

“呵,你少來這一套,之前我跟你說的話,你都忘了是不是?”白橙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全部都甩了出去。

各種各樣保暖的東西,她最近要拍雨夜的戲,很是一種折磨。

肖瑾無措的看著這些東西,暖寶寶砸在他的腿上,卻沒有知覺。

他攥著手,抬頭:“這不是我送的。”

“你少裝了,還有這個戒指,你拿回去。”白橙摘下手上的戒指,朝著肖瑾那頭丟過去,“從此各不相欠,你也沒有理由再騷擾我,對了,跟你公司的經紀約也到期,賠償晚點我會讓人給你們送過去。”

白橙徹底斬斷了跟肖瑾的聯絡,要說之前,她還在拍肖瑾公司的戲,並沒有做的那麼決絕。

可是她現在發現,不做到這一步,肖瑾還是不會放棄。

白橙鬧了一通之後,沒有給肖瑾任何的機會反應就走了。

留下男人滿臉神傷。

坐在一旁的秦山河抬頭,看著肖瑾那一副備受情殤的樣子,恨不能罵一句“渣男”。

這邊跟師姐在一起,這邊又跟別的女人上演愛別離的戲碼,這種渣男啊,最需要教訓。

秦山河動了動手裡的筆,很快又把藥方給改了,這一次,是加了無比苦的配方,他要苦死這個男人。

省得左右逢源,很舒坦的樣子。

可秦山河沒有想到白橙的重要性,後半夜,肖瑾躲在被窩裡抽噎,哭得聲音越來越大,他沒有辦法,只能給他下藥,讓他睡覺。

哪怕是那麼苦的藥,肖瑾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喝下去了。

“你……這是撞鬼了?”

秦山河眼底驚恐萬分,看著肖瑾,甚至於連嫌棄的話都沒有一句,全部喝了個乾淨。

男人躺在病床上,像是行屍走肉一樣,他搖頭:“心死了,連味覺也沒了,這藥不苦啊,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真是個鐵渣男。

秦山河替師姐不值得,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居然做到這般,可這個男人為了別的女人,在這裡自怨自艾。

他,秦山河,絕對不允許。

“來試試針灸吧,看看有沒有反應。”小奶狗的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

等著吧,肖瑾,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了!

肖瑾點點頭,任由他擺佈,他想起白橙白天的樣子,手心裡攥著那枚戒指。

眼淚又忍不住了。

“我還沒動手呢。”秦山河無語,這就哭了?

“來吧,弄死了最好,反正活著無妄了。”肖瑾低聲喃喃。

秦山河眉頭緊皺:“你這樣,師姐要是知道肯定不會放心,你跟那個女人的事情,師姐知道嗎?”

“嗯。”

“!”秦山河抬頭,更是替安歌不值得,“那你還……這麼做?”

“我跟她再無可能了,這是我送給她的求婚戒指,她說要為我穿婚紗的。”

肖瑾低聲喃喃,腿上的疼痛一下子傳來,他猛地抬頭,驚愕的看著秦山河。

男人倒也是淡定:“抱歉,扎錯腿了,是這條啊。”

“你……能不能有點譜啊,很疼,你知道嗎?”肖瑾兩眼一翻,暈倒在床上,他是被活活的疼暈過去的。

秦山河看著床上的人,冷哼一聲:“誰讓你玩弄我師姐的感情,這就是下場!”

梨園路83號。

安歌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似乎有什麼人在唸叨自己。

她從床上下來,倒了杯水喝,眼前的睡意慢慢消散。

她拿出白洛那隻鋼筆,放在手心裡看了一會兒,她抬起那隻鋼筆,金色的光澤還很鮮豔。

她從酒窖裡拿了不少的酒出來,乒乒乓乓的碰在一塊兒。

安歌還是沒有膽量開啟地下室那扇門,也沒有找到房東的女兒,但她也沒那麼害怕,畢竟這裡放了很多她要用的裝置。

她喝了好幾瓶酒,硬喝,眼眸之中的傷感夾雜著一絲懼怕。

突然想起沈碎跟她說的那個鬼故事,之前還覺得沒什麼,越想,心底越發憷,愣是幹完了幾瓶酒,空喝,喝的她整個人都懵了。

酒壯慫人膽。

安歌也不知道怎麼了,鬼使神差的就跑到了後面那棟別墅,她走到沈碎的別墅前,按了門鈴。

其實安歌也不知道沈碎在不在梨園路,就是來碰碰運氣。

門開了。

男人穿得睡衣,剛跟自己說完晚安的女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門前,而且她穿得很單薄,就一條吊帶裙,在這樣的溫度下得被凍死吧。

沈碎起初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

他微微惱怒:“你是喝了多少,不怕凍著?”

他一把將人抱入懷中,但是女人的身上很熱,尤其是臉頰上。

沈碎沒有問安歌為什麼半夜三更穿成這樣跑到這裡,他著急忙慌地把人帶到房間裡。

男人狠狠地把被子裹在安歌的身上,害怕她被凍著。

“呵,你這是裹粽子啊,我不冷的。”安歌嗤嗤地笑,“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就是喝了幾杯酒,沒醉啊。”

安歌的臉頰通紅通紅,她的酒量超乎常人。

但是一下子空喝那麼多酒,還是不太扛得住。

“小酒鬼。”

安歌打了個酒嗝兒,不滿被被子這樣束縛著。

“還說沒醉!”沈碎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他去給安歌倒水,可一鬆手,那被子就掉下來,安歌還極度鬧騰不配合。

弄得沈碎不知所措。

幾番拉扯之下,安歌身前一片白露了出來。

她咯咯咯地笑,慌忙拽住了沈碎的衣領子,女人重重地把人抓了過來:“我告訴你,我沒醉,你不信是吧?”

沈碎被她狠狠地壓在身下,女人翻身上去,坐好。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硬撐著他的胸膛,弄得沈碎有些疼。

“你說我醉了就醉了啊,酒後亂……”

安歌嗤地一笑,手捏了沈碎的臉頰一下,軟軟的,手感很是不賴。

“亂親哦。”

安歌捧起沈碎那張臉,胡亂的親了起來,弄得男人口乾舌燥,很難受。

但沒有辦法,他知道這丫頭是喝多了,在這裡發小性子呢,沈碎的聲音沙啞:“確定不下去?”

男人驀地挑眉,眼眸之中全是別樣的情愫。

安歌一僵,她搖搖頭,小手被某人抓在手掌裡:“是不是不能亂來啊?”

“不……你還能更亂來。”沈碎在她的耳畔說道,兩人從床上滾了下來。

咣噹一聲,沈碎的後背著地,被安歌強行拽了下來,後背一陣涼意喚回了男人的理智。

身上沉穩的呼吸聲傳來。

她,這個女人,居然睡著了?

人肉睡墊的感覺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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