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碎俯身,湊了過去。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我是來談工作的。”
安歌瞭然於心,做了個明白的手勢,她蹲下身想逃,卻被男人一把提留著衣領子。
奈何力量懸殊,安歌之前已經討教過了,硬來對她沒什麼好處。
“你還沒告訴我這裡有什麼好玩的?”
沈碎一副你熟你介紹的模樣看向安歌。
女人一個激靈,被他盯得買骨悚然:“我……我也不是很熟。”
“我剛看過你的賬單,還有這裡的白金卡,不像是不熟的樣子。放心,帶我一起玩,不用擔心沒錢付賬。”
沈碎伸手,抓過女人的手往沙發上帶,他強行留下安歌要她陪著一起“玩”。
“讓我看看你最喜歡玩的是什麼?”
安歌乖巧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併攏,一副做壞事被叫家長的樣子,她小聲嘟囔:“不是談工作麼,這麼無聊糾纏我。”
她氣得咬牙切齒,硬是點了一桌子的零食水果點心,她拆開一包薯片。
正巧看到門外那個身材火爆的女人進來了。
“沈總原來躲在這裡啊,合同細節還沒有敲定呢。”
女人嘴角堆著笑,不自覺的硬擠,就想要硬吸引人。
安歌有些不好意思看著這種身材,她咳嗽幾聲,手裡的薯片也覺得不香了,就怕萬一發出太吵的聲音。
“我說了助理會聯絡你,出去。”
“可你答應出席一會的晚會,盛世這邊的負責人在問,您需不需要換一身衣服?”那女人僵了一下,迫切想要進來,可腳都沒有進門,就被人趕出去了。
安歌這一下更是看不下去,她拿了一瓶可樂,靠在沙發上等著沈碎這邊結束。
“出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我不喜歡被人打攪。”沈碎冷聲道,他一轉身,直接從安歌手裡把那瓶被她晃悠了一陣子的可樂搶了過去。
這男人!
安歌本來是打算喝著快樂水看熱鬧的,可剛才看那女人賣力的很,她的手沒忍住抖了幾下。
沈碎本來打算給她拉開,可不想噗滋一聲,可樂噴了他一身。
水順著他的衣服流下來。
整個腿部都溼透了。
沈碎今天穿了一身深藍色的西裝,被弄溼之後越發明顯了。
安歌一把跳了起來,完全防禦的姿態:“這可不關我事,是你硬要搶的,桌子上喝的那麼多,你非要拿我這瓶。”
“給我拿紙啊!”沈三爺的臉色都沉了,暗自咬牙,手上黏黏的感覺實在不太好。
他沒想到這股氣被搖晃的那麼足,肯定是她故意弄得。
安歌手忙腳亂的拿了紙巾去給沈碎擦,可她的手一個不小心就碰到了腿,緊接著安歌都有些慌了。
她剛才沒意識道。
那個地方,居然是軟的。
安歌一下子紅了臉,從耳根那邊一路紅上來,沈碎打量著這個想法頗多的女人,不知道她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你在幹什麼?”
男人的視線,落在安歌懸在半空的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安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讓人尷尬。
“沒,溼的太多了,換一套吧。”
安歌有點慫,她剛才的確想歪了,為了緩解做賊心虛的尷尬,她忙將話題引開。
男人抓住她的手,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
“你剛才在想什麼?”沈碎盯著她看,那眼神很是銳利,他將安歌的手壓下,恰好是那個位子,“為了避免你誤會,我想你應該感受清楚才是。”
他微微用了一些力道,在壓安歌的手。
嘴角卻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在等著安歌的反應。
女人一下子抽回了手,怒目瞪著他:“我沒你那麼齷齪!好了,擦乾了,我也該走了。”
沈碎溫柔一笑。
“等等。”沈碎猛地一伸手,將女人攬入自己的懷抱,“你還得給我換衣服呢,這些汙漬是你弄得,你該負責。”
“……”安歌擰著眉頭,這男人是無賴吧,就這麼賴上自己了。
他要是出去,隨便招招手,多得是女人來給他換衣服。
何必賴著自己不放呢。
“只有脫了,才能更好地印證你腦海裡想的那些東西,不是嗎?”
安歌無語的很,她咬牙:“我沒多想什麼,是三爺你下流了,想讓我給你換衣服,這是另外的價錢。”
安歌一仰下巴,也不是那麼肆意被沈碎掌控的,她盯著沈三爺看。
“是不是給你錢,就可以做……”
“我是個勤儉持家的人,三爺找個助理也得給人開工資不是,既然你硬要我換衣服,先把錢拿來。”
安歌一伸手,趁機從沈碎的手裡逃了出去,一碼歸一碼,錢貨兩清。
只有這樣,她的心才不會亂。
沈碎把支票拿出來,放在安歌的跟前:“你似乎很缺錢,又似乎很有錢,告訴我,是不是肖瑾給你的?”
“不是。”
沈碎聽到這個答案,就給安歌寫了一張支票。
“你H6的身份,又是誰給的?”
“我自己註冊的,你是H6的老闆你可以查啊,早前還得多謝你,在H6上讓我撿了幾波漏,順利翻身,才有了今天這個資本。”
安歌咧嘴一笑,怎麼無端變成了審問,再看男人又寫了一張支票,他這是要拿錢砸她嗎?
這才是正確的開啟方式啊!
“很好。”沈碎很滿意她的回答,“離開臨水村那幾年,去了哪裡?”
“……”
安歌的眼眸一瞬間沉了,她的眉頭緊緊皺著,腦海之中翻湧著無數的記憶,她猛地抬頭:“三爺不必再調查我,你想知道的事情,一個問題一張支票,很公平,至於那些過往的記憶,不是誰都希望被挖出來。”
安歌站了起來,她的眼眶都紅了。
沈碎只是想更靠近她一些,解開她身上那些謎團,可是安歌在觸及這一切的時候,她的自我防護系統很好地開啟。
她很牴觸這一切。
肉眼可見的牴觸!
“好,我不問。”沈碎將支票遞了過去,“現在可以給我換衣服了嗎?”
偏要算的那麼清楚,好像稍微往前一步,就會一敗塗地一樣。
沈碎不喜歡安歌這樣小心翼翼計較的性格,卻又被這謹慎且異於常人的理性深深吸引。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安歌拿了支票,當然會幫沈碎換衣服,她也想趁機看看這位傳聞之中那麼厲害的男人身材如何。
安歌跟著沈碎去了樓上房間,偌大的總統套,助理已經事先把衣服放好了。
助理似乎已經很習慣安歌的存在。
“還不動手?”
沈碎雙手展開,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任由安歌折騰。
“咳咳。”還從來沒給別人換過衣服呢,她伸手,解開沈碎的扣子,一路往下,每一個都解的很慢。
安歌死咬著牙關,這釦子怎麼這麼緊,偏偏這會兒緊張的手都笨了,她花了幾分鐘才把這一路的扣子解開。
裡面的襯衣倒是沒有弄髒。
安歌鬆了口氣,可是男人卻並不打算放過她:“襯衣和西裝是配套的。”
言下之意,就是她必須給他脫完。
安歌透過鬆開的扣子看到他倒三角的身材,還有隱隱可見的人魚線,臉上的溫度蹭地一下升了上去。
“這不好吧。”安歌猶豫了,平常膽子再怎麼大,可也從來沒跟一個男人這樣來過。
哪怕沈碎幾次三番的逮著她,哪怕她的嘴裡說著天不怕地不怕的騷話。
可真要上手。
安歌猶豫了。
“你該不會怕了吧?”男人一挑眉,純粹是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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