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婚禮結束了,把這件事和方茴一說,兩個人一合計,宋若聲是他們兩個人最重要的朋友,無論如何還是要救的!
所以,許聲鶴聯絡上了周麗,因為季潯陽的電話打不通!
周麗便把季潯陽早就準備好的計劃告訴了許聲鶴,然後帶著季潯陽交給她的人手和許聲鶴會和了。
季潯陽他今天讓人去探的時候,就是想著今天要進去把宋若聲帶走,只是沒有想到那人那麼不中用,居然被葉問給發現了。
沒辦法,為了穩住葉問,再者就是他真的很擔心宋若聲的安危,也害怕,因為這件事,宋若聲的心理會出什麼毛病。
才會冒險親自走一趟。
只要能把宋若聲救出來,跪一下又算什麼?
季潯陽心想,他的若聲為了他已經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要是還不去看他的若聲,就讓他的若聲那麼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裡,哪能算是季家的人?
哪能算是季潯陽呢?
葉問見季潯陽的動作,眼裡的殺意稍稍退下了一點,將溫雅護在了身後,厲聲說道:
“我讓你站起來了嗎?”
宋若聲這個時候,還不能死!還有留著牽制這個季潯陽呢!
只有她,才能讓季潯陽心甘情願地聽他的話!
季潯陽的眼冷冷地掃了一眼葉問,沒有說話,只是他的意思卻是很明確了。
要想動宋若聲,除非踩著他的屍體過去!
“季潯陽,你給我跪好了!不然,明天……哼!……你知道的!”
葉問的眼瞥了瞥地上的照片一眼,眼裡的威脅之色十分濃厚。
但,這一招,不管用了!
“殺了你!這些照片,也不會再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而且,也不會有後患!”
季潯陽說這話的時候面色十分平靜,好像這件事十分簡單一樣。
葉問聽了,咧開嘴,笑了笑,把溫雅往後推了推,鬆開了一直握著溫雅的手,意思就是讓她躲遠點,自己則走了上去。
“就憑你?你當我的人是擺設?”
季潯陽看了葉問一眼,又看了看地面,那地面上還散落著宋若聲的照片,想著宋若聲的身子被這麼多人瞧了心裡有些不舒服,葉問不要臉,他的若聲還是要臉的!
“你等我一會!”
說著,季潯陽尋找了一個還算是舒適的地方,將宋若聲放了下來,之後,又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極其珍重地鋪在了地上,又把宋若聲移了上去。
將西裝釦子,一個個地扣好了,之後,彈了彈他那手工定製的高階西裝上的灰塵,在宋若聲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才站了起來。
季潯陽做這些事的時候都是理所當然的,好像他做這些,為宋若聲做這些就是應該的,因為他太過於坦蕩,也太過於理所應當,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給他平添了幾分魅力。
他的動作,還有他的珍惜,花園那珍而重之的態度,都讓溫雅的心裡的火燒了起來,一股強大的不甘從她的心裡湧出。
憑什麼,憑什麼,這些好事全都被宋若聲給佔了個遍?
季潯陽喜歡她,許聲鶴也喜歡她!
而她,就只有一個神經病葉問喜歡!
這樣的喜歡,她還不如不要呢!
她恨啊!
恨季潯陽的絕情,恨季潯陽的不解風情,恨季潯陽不懂她的好!
做完了這些事之後,季潯陽將地上的照片一張一張地撿了起來……
他本以為,只要葉問折磨他,折磨的夠了,便會放過宋若聲,可,現在他們居然想要殺了他的若聲!
這件事!
他是萬萬不能忍的!
他早就該知道了,對於有些人,就不應該給他什麼好臉色看,本以為退一步海闊天空,結果,他們卻是退一步蹬鼻子上臉!
既然如此,那他還退什麼退?
開始,他是怕傷到宋若聲才會那麼百般顧及,可他們卻……那就不由得他了……
橫豎都是死,那他不如拼一把!
為他和他的若聲搏一把!
沉著臉,不顧葉問的叫囂,將那些照片一張一張地撿了起來,每撿起一張,季潯陽眼裡的憤怒就加深一分。
他的若聲,他的若聲。
他捧在手心裡的若聲,這些苦,本來是不應該由她來受的,是他錯了,是他錯了,是他輕敵了!
等他和若聲出去,不管若聲想怎麼對他,他都沒有關係,都不叫一句苦,只要她開心!
“季潯陽,我問你話呢!我叫你跪著,你沒聽見啊?”
葉問的聲音帶了一絲戾氣,見季潯陽不說話,只顧著低頭撿照片,好像那照片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一樣。
便伸出了腿,想要把季潯陽踹在地上,讓季潯陽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卻沒有想到,季潯陽,他竟然敢還手!
等他知道,已經遲了!
季潯陽的手已經搭在了葉問的腿上,用力一拉,葉問變被迫劈了個叉。
他是男人,也沒有學過瑜伽什麼的,所以,對葉問來說,痛苦的很,感覺他的下身就要被撕裂一樣。
痛的大喊大叫起來,葉問的人見狀連忙上前,想要制住季潯陽,但是季潯陽卻沒有給他們機會,因為他並沒有鬆開手,而是站了起來,帶著葉問的腿站了起來。
劈叉的幅度就更大了些,也更大了點。
鑽心的痛從葉問的下身湧來,一陣又一陣的,痛的葉問都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季潯陽握著葉問的腿,所以,葉問的人有些畏手畏腳的,害怕他們上前會打到葉問,圍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溫雅看著,覺得葉問手裡的人笨的要死,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宋若聲,宋若聲,還在那裡!”
溫雅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她也沒有想過要當一個好人,更沒有想過要救自己曾經的情敵一命。
就算她現在對季潯陽的心思淡了,可她好歹已經也喜歡過季潯陽。
季潯陽對她棄如蔽履,對宋若聲卻是百般珍視。
她的心裡又如何不會有落差呢?
因此,她便存了心思,要宋若聲和季潯陽好好吃一吃苦頭,最好是永遠也爬不起來的那種!
季潯陽見溫雅提醒了那些人,眼裡閃過一絲寒芒,高聲說道:
“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那你們的主子也別想活了!”
季潯陽說這話的表情,看起來可不像是在開玩笑。
那些人也不敢賭!
互相看了看,都不說話,也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他們有這個顧慮,溫雅卻沒有這個顧慮,她是巴不得季潯陽、宋若聲、還有葉問都死在這裡,那她就是最後的贏家了。
咬了咬牙,自己一個人往宋若聲那邊去了。
這個時候,圍牆那裡突然傳來了一陣細碎的響聲,有點像接頭的暗號一樣,心裡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加快了腳步,想要接近宋若聲,卻被葉問的人給綁住了。
“得罪了,溫小姐!我們少爺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損失!”
葉問對溫雅是真的愛了,見有人對溫雅動粗,還是強忍著疼痛,呵斥道:
“別碰她!就讓她去吧!”
他心想,溫雅把宋若聲弄死了,他也會死,那麼溫雅也會死,兜兜轉轉,他們倆還是要葬在一起,也算是合了他的心意。
這樣也有無不可?
只是,葉問的眼神暗了暗,這樣一來,救有些對不起他的爺爺了,他答應了他爺爺要回去的,活著回去,可是自己還是交代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