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裡有數:恐怕那司機,並不是那麼簡單!
正在這時,諾姐也來了,推門就大喊:“誰特麼乾的?是不是……”
她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趕忙向她眨眼。因為我之前就說過,工程的事兒一定要對小姨保密,她瞬間會意。
小姨卻還是一愣,“什麼誰幹的?”
諾姐趕忙改口,“哦沒事兒,我的意思是肇事司機找到了嗎?”
我跟她打暗語,“跑了!跑得可快了呢!也不知誰這麼恨我!”
諾姐立時懂了,不禁咬牙切齒,“媽的!我就不信那麼多監控沒人拍到他,等我讓小豪去查!”
小姨又訓她,“你能不能離吳振豪那個小混混遠點兒?哪天出事兒再把你捎上!”
諾姐被嘮叨的心煩,“哎呀知道了,老太后!”
一看小姨總抱著我,惡作劇的心思不由又起,走過來道:“你擼夠了吧?也讓我擼兩下!”
小姨臉紅,“你……你說的什麼屁話!”
諾姐翻翻白眼,“擼兩下呀?年輕人的新名詞,養貓的人擼貓,彈琴的人擼琴,我就這麼一個弟弟,還不能擼兩下了?”
說完就趁我不備,把一隻涼手伸進我脖子裡,“涼!涼!”我一陣大叫。
小姨一巴掌揮開她,“鬧什麼鬧?他現在還是病號呢!”
諾姐嫌棄地指著我,“就他?表面人模狗樣,其實一肚子壞水兒,還皮糙肉厚、臉皮防彈,肯定禍害一萬年!”
媽的!我才發現……最瞭解我的竟然是諾姐?我趕忙裝作委屈,又往小姨懷裡鑽。
剛才那小護士這時卻突然敲敲門,“你們小點兒聲,這裡是醫院知不知道?”
諾姐趕忙閉嘴,可等小護士一走,又陰陽小姨,“瞧把你偏向的,真沒意思!你不想看見我,我走行了吧?省著一直被你嘮叨!”
小姨平時除了我,最疼的就是諾姐,聽到這忙問:“你最近到底在忙什麼呀?天天不著家!”
諾姐意有所指,“還不是天天給有些小兔崽子當免費勞力……”
她見我又對她投去乞求的神色,只好無趣地翻翻白眼,“不跟你們說了,我早點回去休息!”
臨出門時,卻對我不滿的豎了箇中指。
小姨還是覺得不對,“你倆……是不是有啥事兒瞞著我呀?怎麼最近總鬼鬼祟祟的?”
我趕忙撒謊,“沒……沒什麼呀!就是……吳振豪那最近特別忙,估計……是找諾姐幫他吧?”
小姨又咬牙切齒,“小丫頭片子,等我抽空非收拾她!”
我連連點頭,心裡卻暗叫罪過罪過!諾姐對不起了!這財富路上總是要有人犧牲的嘛!
有小姨相陪,我心情十分美麗。一會兒要吃的,一會兒要喝的,一會兒說這疼,一會兒說那疼。
看她挺著那帶有震感的胸脯忙前忙後,鼻血都差點兒流出來。
晚上的時候,小護士又來了,手裡還拿著個塑膠壺,往床頭櫃上一拍。
小姨拿起來看了看,嘴兒很大,材質卻很輕,便問:“這幹嘛的呀?”
小護士還是一臉冷冰冰,不知道還以為她是醫生呢,“夜壺啊!病人晚上不方便,都得用這個的,別給他憋壞了啊!”
小姨的臉騰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