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姐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行啊!才幾天啊!就敢對我大呼小叫了?”
我臉一紅,“貓有貓道,狗有狗道!你別管了,我……我自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王長林按我的計劃行事,我相信劉信達就絕不會繼續為潘萍萍站臺。只要我們在競標中展現出實力,我相信一定可以穩贏金大發。
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諾姐看看我,這時卻迴避性地打了個哈欠,“行吧行吧!反正你自己看著辦,不行就報警啊……么么零總會打吧?”
我橫了她一眼,她假裝怯生生地把眼神縮了回去。走到門口卻又咯咯一笑,“小樣吧!才幾天啊?還真長成大人了!”
諾姐回房後,我找了桌布刀和砂紙,把樓道內的油漆字全部抹去。這事兒……千萬不能讓小姨知道。
躺在沙發上我卻輾轉難眠。媽的!小姨一直很介意我去她工作的地方,這事兒明天該怎麼跟小姨說呢?
第二天一早,小姨又要出去工作了。我忙跟她道:“小姨,今天……我想到你那兒去玩!”
小姨臉一紅,以為我昨天上癮了,不由訓道:“那有什麼玩兒的?”
“我……我就是隨便看看!”
小姨臉色更紅,“有你在……我會不自在!”
我立時拿出昨晚編好的謊話,“我……我昨天做了個噩夢,夢到你被其他男生欺負……我、我今天必須去!否則這一天,我肯定沒著沒落的!”
我的話雖是假的,可心情卻是真的,小姨見我一臉擔心的樣子,頓時心疼起來,“那……那就去吧!但……就今天一天啊!”
媽的!一天就一天,明天再說明天的事兒。
我倆下了樓,我果真見附近多了幾輛摩托車,而且總是不經意看我,我知道肯定就是昨天那幾個人。
我找了幾塊板磚放進工具箱,小姨便問:“你拿這個幹嘛?”
我回:“配重!”反正她又不懂車,而後也就不懷疑了。
我小時候被人欺負就常在書包裡放一塊板磚,而現在……憑我在小黑和許叔那學到的投磚技術,我相信絕對一打一個準兒。
我跟小姨剛上道,五輛摩托立時也跟了上來。他們是明顯有意搗亂,在我們車前超來超去,還不斷衝小姨打著口哨。
小姨不由緊張,“這些人幹嘛的呀?”
我正好抓住機會嚇唬她,“你沒看新聞嗎?最近江城來了一批搶包的,要不我昨天怎麼做噩夢呢!”
小姨信以為真,立時緊緊抱住了我的腰。嘿嘿!一個女人一旦選擇依賴一個男人,那種成就感……簡直不要太爽!
我倆終於在一間別墅前停下,一個可能比姚玉蘭還要大幾歲的女人已等在門口。
她不算漂亮,身材也略為發福,或許正是這個原因,臉上也不見皺紋,面板也白的發光。關鍵是……腰肢竟顯得很細。
她身上也有方紅那種特別的文藝氣。不同的是,方紅較溫婉,而她卻彷彿帶著一種侵略性。
“呦!今天怎麼有人送了啊?”她的語調也極高、極輕佻,充滿銳氣。
小姨溫柔的道:“哦劉姐,我外甥!他……他想來這兒看看!”
被稱為劉姐的女人眉頭一凝,“看看?我這兒有啥可看的?又不是動物園?”
我這時已摘下頭盔,下了車。尋思嘴甜一點兒,也不至於讓她把我轟出去,便齜牙一笑,“劉姨好!”
誰知劉姨眼睛竟忽地一亮,用手一指,“別動!”
我一臉懵逼,沒懂她什麼意思,不僅真沒動,甚至把雙手還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