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大道在前,九白夜魔星開路。看不清前方他到底遇上了怎樣的對手,但似乎整片水域都在傾斜,巨浪滔天!
“小心點!”我——林小柱大喊,雙手催動金光印,接連向前打出。一道道金光匯聚成法印,打碎了向他們拍來的黑浪。
黑色浪濤中有數以百計的骷髏在掙扎,在金光印下粉碎,最後化為無數碎骨。但又如一大片骨刀,紛紛降落而下。
“這些東西,都是被祭煉過的。這條河,哪兒來的這麼多死者?”白松道人大為吃驚,眉頭皺起,以銅鐘放大罩下,護住自己和林小柱、肖寒。
無數黑水、碎骨化成的骨刀在銅鐘表面劈打的轟隆作響。要不是林小柱和白松道人各自用法光護身,三個人可能反而會被鍾波震傷。
而就在這時,突然有道人影俯衝而來。那人有著極為可怕的氣勢,無情出手,狠狠一擊向銅鐘打來。
那是以一支白骨杖護身的男人,高大威猛,氣勢如虹。是那李牧絕,此時出手也無可厚非,正是為了減少競爭者罷了。
白松道人立即以自己的法寶迎擊,但是到底倉促,整個銅鐘都被打的飛起,幾乎從白色神光的大道上飛離出去。
“這傢伙,趁火打劫!”白松道人震怒,口中吐出一口混濁的血,手中法訣連動,紫氣東來,化作一道匹練直擊向李牧絕。
林小柱目光冷冷,毫不猶豫地配合的出手。靈石催動出大陣,陣符烙印與虛空,凝聚為一的陣符化為一束驚人的劍光逆空斬了上去。
李牧絕神色凝重,手中的白骨杖吐出濃濃黑氣,陰森恐怖。這似乎不是李牧絕自己的天賦神通,而是和林小柱一樣,借用了前輩的法寶才能渡過這漆黑的大河,只是不知道品階如何。
在此時,他需要以白骨杖穩住自身,不會用它與二人對決。況且他實力絕倫,同輩中幾乎沒有服過誰,即便是面對兩個同級別高手的一擊,他也毫無畏懼。
“好好好,借你們的手段,證我道法、明我道心!開!”
李牧絕一聲大笑,好像狂魔一般應了下來。渾身魔焰騰騰,雙拳一左一右地轟出,正對著林小柱和白松道人打出的兩擊。
他的身軀宛如鋼鐵澆灌的魔體,精鐵剛強,打出的拳力有著壓塌萬法的霸氣。三者碰撞的剎那,掀起的氣浪將黑色的大河擊穿,無數白骨化為飛灰!
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引了過來,大都目光冷冷,甚至想要一起出手在這裡找滅絕掉幾個將來難纏的競爭對手。
但在此同時,林小柱、白松道人和李牧絕三個人已經分開了。林小柱和李牧絕都要分心與各自的法寶,維持自己不會落入黑水之中,因此實力打了折扣。
真正能全力出擊的其實只有白松道人,而結果也是顯而易見,李牧絕神上被打出一道傷痕,劃在他的左胸上,鮮紅的血正在滲出。
“在這裡將你們打沉,看來太可惜了!”李牧絕手指在傷口處抹了一下,瞳孔好像一下子變成了血紅的色彩,“我很期待跟你們大戰一場!你們的道,將成全我的道果!”
“哼!”白松道人冷哼,身邊紫氣騰騰,隨時準備再度出手。林小柱也目光冷冷,手中靈石閃爍光芒,冷冷道:“找完茬就想走?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他也不是個喜歡把麻煩留在後面的事,既然對方先出手,他也會做好讓對方付出代價的心理準備!
但這時忽然一陣天搖地動般的巨響,打亂了三個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前方的九白夜突然撤了回來,金光輪轉,七顆魔星環在身旁,剎那間收縮為七顆彈丸大小,一步落在了我的殘鏡映照出的大道上。
九白夜是個沒人會去忽視的人,他的到來一下子讓氣氛有些微妙。而他似乎並沒有太在意林小柱等人之間的銳利氣氛,而是眉峰微皺,緊緊盯著天柱穴的所在位置。
然後古怪地說了一句話:“活的?”
“什麼?”所有聽到他這兩個字的人都是一愣,天柱穴不就是一個風水中的極佳葬地罷了,怎麼還能是活的?
林小柱這時想到《鑑龍經》中的一些描述,突然臉色一變道:“等等,駝峰而行,一睡萬載……難道是撐天巨鰲!?”
撐天巨鰲,一種在《鑑龍經》中記載,據說早就滅絕了的龐大洪荒遺種。據說神話傳說中,女媧娘娘斬鰲足以正四極的時候,就是用的一隻撐天巨鰲中的祖輩神鰲。
也是因此,這種遺種神獸才有了‘撐天’之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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