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了錢也是開心的不得了,自從跟著馬鳴幹活兒後,往少了說也得到了不少好處,攢了不少錢。
“誒,對了沈毅,”馬鳴突然看著我,“你剛才說丁旗最近桃花有災?你小子最近跟著我長本事了呀,這都能看的出來。”
我聽完一愣,嘿嘿笑道:“沒,這哪跟哪啊,我就是看那小子不順眼,隨口編了幾句想嚇唬嚇唬他。”
馬鳴哈哈一笑,“不過,你這次瞎說可是說到點子上了。”
“怎麼說?”
“丁旗這人最近眼尾上揚,雙目渾濁,與上次見到他完全不一樣,說不定他已經遇到了點什麼事,不過目前看他並無大礙,最多會生個病而已。”馬鳴給我解釋了一下。
我冷笑一聲,不嫌事大,“那正好,讓他吃點苦頭,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這天收了彭正的紅包,中午馬鳴帶我出去吃了頓好的,還是他請客,我毫不客氣的點了餐廳裡最貴的菜。
馬鳴肉疼的看著眼前精緻的菜餚,裂了咧嘴,衝我說道:“你小子真是不手軟,說請客點這麼貴的菜。”
我當然不會客氣,在馬鳴還在肉疼的時候,我一伸筷子夾走了一大塊。馬鳴看到了也顧不上心疼了,伸手把盤子往自己這裡拽了拽,開始吃了起來。
酒飽飯足後,我倆回去裝了點必備的東西,就去了朝陽食品公司,彭正親自接待了我們。
我倆剛一進寫字樓的大門,就感覺這裡和上次過來不一樣了。空氣中若隱若無的有著一股淡淡的惡臭味兒,而且感覺這棟樓裡溫度低了很多,讓人汗毛都慢慢立了起來。
馬鳴從隨身帶著的小布包裡掏出了一個火摺子遞給我,示意我點著它。
我把火摺子點上火,瞬間感覺我們周圍半米內暖和了好多。只是這火摺子上的火焰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可能熄滅。我掏出了一個塑膠瓶,往火摺子上倒了點調配好的油。
彭正看到火摺子這麼神奇,不禁眼睛一亮,“小兄弟,這是?”
“這是桃木。”
我解釋道,隨後又想起了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問他,“彭老闆,你這裡陰氣有些重啊,你的員工呢?”
彭正朝我身邊靠了兩步,這才說道:“這兩天公司不是接連出事嗎,員工們的心情也都很緊張,我就先讓他們休假了,想著等事情都解決完後再重新上班。”
“這樣不行。”一旁的馬鳴突然開口。
彭正疑惑,“這樣會有什麼問題嗎馬大師?”
我替馬鳴解釋道:“這裡本來就有陰穢之物,如果你替他把人都趕走,那麼這裡就沒了人的陽氣,會使他越來越強大。而且你們這裡的擺設都不太對,更會助長他的力量。”
“他?你是說這裡真的有那種不乾淨的東西?”
“是。”我點點頭。
“沈毅說的沒錯,彭老闆你還是讓員工都過來吧,他力量越強那些不可預料的事情就越多,為了不廢棄你的這棟寫字樓,還是把人都給叫回來吧。”馬鳴也十分同意我說的話,他又補充道:“還有,在我們把這裡的事情徹底解決前最好再臨時招五十個身強力壯陽氣重的青年人,讓他們一天二十四小時輪流值班巡邏,加重室內陽氣,至於女員工,能休假就休假吧,不然下一個王茹可能還會出現。”
聽了這話,彭正立刻安排手下的人去安排,我們則繼續在寫字樓中光逛著。
這一圈走下來,發現問題確實不少。
首先,這棟寫字樓裡的窗戶都是落地窗,但是窗簾卻厚重無比,一直拉著,照明用的都是電燈,陽光根本透不進來。
其次,除了之前已經被彭正收起來的那兩幅字畫外,其他的擺件掛飾也都有問題。材料不知是從誰人手裡購買的,無一例外他們的面目都透著一絲猙獰,透著一股戾氣,讓人看著都感覺不太舒服,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最後,這棟寫字樓為了節省成本,裝修的時候用隔板把大房間隔開做成了好多小房間,這些隔板的隔開的小房間的位置處處透著一絲古怪。
我與馬鳴就這麼轉了一圈下來,都感覺額頭有些冒冷汗了,不知道彭正得罪了什麼人,這房子的設計可謂是異常歹毒,甚至想至主人於死地。
最終我們坐在一樓的待客廳,抽著彭正給的價格不菲的香菸。
我深抽了一口,緩緩吐出白煙,看向彭正,“彭老闆,你最近還是以前曾得罪過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