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鳴拿著這迷幻藥走出了大門,我卻不由的感嘆著:“所以說人啊要是逼急了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鞏箏看起來溫婉可人,但我沒想到她竟然下手這麼狠,想要殺人於無形之中,你想想啊小雅對我這個樣子,那我還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做?”
其實我這麼說就是想要得到一個安慰而已,可馬鳴卻只是白了我一眼說:“是啊,那不是說你傻嗎,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她面相不好,一看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當初你還跟我生氣,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現在我想起這件事情只覺得有些尷尬,只好轉移話題。
馬鳴拿著迷幻藥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開著車去了另外一個方向,我坐在車上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咱們不是應該去找鞏箏或者是彭正的嗎,你幹嘛啊?”
我話還沒說完馬鳴就直接打斷了我:“光是找到了迷幻藥又沒有最直接的證據,無論找誰都是白搭,只會讓事情越來越混亂,我現在還要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證據確鑿。”
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這趟過去肯定是要去丁旗的家裡,畢竟他們倆人的關係不一般,這也是我們有目共睹的。
到了丁旗家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他家裡的燈都是關著的,看來是人沒在,不過這可難不倒我跟馬鳴,輕而易舉就走到了房間裡面。
我看著四周黑漆漆的只覺得有些害怕,尤其是在丁旗的房子裡面,他對我的印象本來就不怎麼好,要是突然在背後襲擊我給我一板磚,那我不就直接掛了,正當我納悶的時候馬鳴拿著手機開啟了手電筒扔在我的手裡,用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我說:“你遲早被大猩猩給取代,之後我一定會去動物園看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因為這房間裡的燈本來就是關著的,現在夜幕已經降臨,我們要是在這個時候開燈的話未免有些明目張膽,這可不是鞏箏的家裡,所以我才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的在房間裡走著。
丁旗的家裡也不小,走了半天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找不到東西我也不禁感嘆著:“這些人怎麼隨隨便便買個房子都是這麼大的,你說我多倒黴啊,到現在為止買了個房子還是個凶宅,不過也不錯,要沒了這個房子估計我也不會認識你,”
馬鳴沒理會我說的話,最後我們一致把目光轉移到了那個衣櫃裡,我趕緊伸出手去摸索著這些衣服,這次我的速度比上次快了許多,最後又摸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東西,這還是一個藥罐,此時的我就像是中了彩票一眼把東西交到了馬鳴的手裡說:“果然跟你想象的一樣。”
馬鳴拿著藥罐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有些不解的說:“這就有點衝突了吧,一開始我只是懷疑,下毒的人應該只有一個,那肯定就是鞏箏了,畢竟他們倆人之間沒有什麼感情,我們之前也是知道的,彭正出軌過很多次,她也一直髮著牢騷,但是丁旗作為彭正的助理應該沒什麼可以下手的理由啊,再說了如果下手只有一個人就夠了,這樣就算是被查出來也有一個人是安全的吧?”
這些話我覺得很有道理,也開始懷疑了起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些東西是故意讓我們找到的。
那究竟是為了什麼?
在這個時候馬鳴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糟了出事了!”
看著他慌張的樣子我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在這個偌大黑暗的房間裡我開始害怕了起來。
馬鳴的手機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空蕩蕩的房間裡傳來手機鈴聲也顯得有些詭異,他趕緊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鞏箏害怕的聲音:“你們快過來,出事了,快救救我!”
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傳來了鞏箏無助的尖叫聲,接著就是電話被結束通話的聲音。
我跟馬鳴立刻走到了樓下開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鞏箏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