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渾身上下全部都是傷口,而且這樣傷口全部都是彭正乾的,她雖然生氣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故作冷靜的坐在他的身旁語氣溫柔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啊?”
現在這麼混亂,彭正自然是不會把真話給說出來的,他一把摟住了鞏箏的腰說:“沒什麼大事,就是這兩個小子啊多管閒事,調查了很多關於我們的事情,這不就是出格越界了嗎,就是教訓他們一下下不礙事。”
鞏箏應了一聲繼續說:“教訓是可以的,但是這麼多人在一起不好,這些保鏢應該都是準備好的吧,看來你早就預料到這次的事情了?”
彭正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他看了鞏箏一眼低聲說道:“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安心在家裡做你的夫人不好嗎,整天吃香的喝辣的,為什麼非要多管閒事,我的事情你還要過問?”
這時的鞏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已經看透了彭正的真正面目,現在他說什麼做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
鞏箏站了起來慢悠悠的說:“這可是在咱們家裡,我看你還是稍微悠著點比較好,要是真的出人命了,你覺得他們會不追究嗎,不要以為你自己的職位高本事大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總有一天是要掉下來的。”
彭正也站了起來走到鞏箏的面前,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說:“想不到你現在的膽子還變大了呢,竟然什麼話都敢說了,以前倒是裝的挺好,表面上跟我唯唯諾諾的,實際上早就想把我給殺了吧,只是一直都沒有動手,揹著我做了多少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鞏箏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說:“是,但咱們確實是彼此彼此,你做了多少的事情應該也不用我說清楚了,從一開始你的所有都是我給的,要是沒有我哪有你彭正的今天,現在做大了倒是覺得自己厲害了是嗎?”
現在的鞏箏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彭正臉色有些難看,但是他選擇不跟鞏箏計較,而是繼續坐在了沙發上。
鞏箏呢則是站了起來,看似若無其事的走著,實際上是在尋找某一樣東西,她穿著一身好看的裙子,走路姿勢也很妖嬈,高跟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她的雙手搭在一旁的櫃子上面,最後手落在了一個瓷瓶上面。
她一直在注意其他人的目光,確定沒人注意著自己,就把手伸到了瓷瓶裡開始摸索了起來,就在這時鞏箏猛地抽開了手大聲的說:“你們現在都不要亂動!”
說完這話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目光都停留在鞏箏的身上。
此時的她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一張臉已經腫了一大半,不過看起來還是很瘦弱,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她的手上正拿著一把手槍,而她的手槍正好是對準彭正的。
因為只有彭正才是最重要的一個人,鞏箏繼續說道:“如果你們現在再敢過來一步,或者說是再敢動一下的話我就開槍,這裡面到底有沒有子彈,你應該最清楚了吧彭正?”
其餘的人一看這槍頭是指著彭正的,立馬就停了下來,我跟馬鳴也趁機趕緊抽身。
不過我還是很感嘆這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手槍。
鞏箏拿著手槍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此時彭正想往前挪一步,鞏箏就直接開槍了,但是她並沒有打中,而是故意打偏了,她用恐嚇的語氣說:“這裡面有子彈你是知道的,而且我到底會不會開槍你也知道,難不成你是想要送死?”
彭正意識到她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這個女人自從醒悟過來之後就開始變的很奇怪,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舉起自己的雙手開始安撫鞏箏的情緒:“好,我從現在開始不動了,你千萬不要緊張,咱們有話好好說。”
就在這時鞏箏轉過頭來看著我跟馬鳴小聲的說:“這樓下有個暗道,你們等會下去的時候就能發現,趕緊從暗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