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中,天已經矇矇亮起,魂魄歸體,我沒有了睡意,想著明天該去看看耿明瞭,也不知道他何時能好。為了一個綠茶婊,搞成這幅模樣,真讓人可惜。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楊嫣,想到了她與那個男人,我有些不敢確定我之前的想法是對是錯,或許我也是被矇在鼓裡的傻子?我搖了搖頭,是太久沒有見她了吧,讓我對她的心動搖了,或許明天也該去見見她了。
天亮之後,我給林鋒打了個電話,讓他直接去醫院找我。我洗漱之後,下了樓打個出租直奔醫院。到了醫院病房內,耿明的媽媽趴在他床邊睡著了,我躡手躡腳的進了門,輕輕關好房門,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靜靜的看著沉睡不醒的耿明。
我沒有說一句話,但是我心裡在向他訴說,告訴他自己是多麼的傻。默默坐了半個小時,我電話響了,鈴聲將耿明的媽媽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說,小雪你來了?我說阿姨是我,葉楓。
她這才反應過來,說葉楓啊,你來了。她看了看時間,又咕噥了一句,怎麼這兩天都沒看到小雪呢?我沒有答話,也不準備告訴她實情,怕她老人家受不了這個刺激,反正她們認識也沒幾天,過段時間不見,應該就淡了。
我問他耿明最近好些了麼,她一聽臉色又愁苦下來,嘆氣說前兩天好些了,醫生說大有希望能夠醒來,可昨天又說病情惡化了,恐怕永遠醒不來了。說著說著,她淚水又掉了下來,看得我心酸。
我勸她說阿姨你別傷心,耿明會好起來的,我相信他會好起來。說著我看向耿明,眼中也漸漸模糊。
擦了擦眼角,我是勸人的,怎麼能哭。在我用左手擦眼角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耿明的額頭有一絲黑氣,很淡,當我放下左手的時候又沒了。
嗯?我驚疑一聲,緩緩抬起左手放在眼角,手心中吏字隱隱浮現,我再向耿明看去,發現他額頭眉心上確實有一團黑氣。我慢慢走近,摸了摸他的額頭,黑氣不受絲毫影響。
我回味剛才阿姨說的話,前些天有希望醒過來,怎麼昨天就惡化了呢?
我忙問,阿姨這兩天有沒有什麼陌生人來過?耿明的媽媽一愣,說沒有啊,然後她拍了拍手,對了,前天小雪來的時候帶了個朋友,這兩天小雪就不見了,你說是不是小雪有了新男朋友?哎,這也不怪她,誰願意一直守著一個植物人,葉楓啊,她要是想找,就讓她找吧,小雪是個好女孩,我們不能拖累了人家。
我聽了這話,心中若有所感,也讓我陷入了沉思,我這麼拆開他們是對,是錯?
電話響了,我將它拿出卻沒有馬上按接聽鍵,每次聽到《囚鳥》那淡淡的哀傷,觸動心絃。一種求而不得,棄卻不捨的旋律,讓我有種悲意在心底繚繞。
「哎,縱橫的靈異真是冷到了極點,讓我沒點信心。新書期還是求一下吧,如果覺得此書不錯,還請收藏一下,給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