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渾身一震，往後退了兩步：“你走吧。”
顧明軒的手僵在半空，用力控制才捏成拳，慢慢垂在身側：“我會走，但是臉要冰敷。”
夏默抬眸看他，帶著紅血絲的眼睛不復之前的清亮：“顧明軒，我自己會敷。”
“我不放心。”顧明軒再次走近她：“夏默，你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可現在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讓我怎麼放心？”
“和你無關。”夏默咬著唇，不讓自己的淚流出來：“我們已經離婚了。”
“夏默！”顧明軒猛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整個人帶到自己胸前，目光裡明顯噴著一股火：“不要在我面前提這兩個字！對於離婚，你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態度。”
“我知道啊。”夏默呵呵笑了：“因為我知道，所以我們離婚了，不是嗎？”
“該死的！”顧明軒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著想掐死她的衝動：“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把話說出來不行嗎？”
“我沒什麼好說的。”夏默很冷靜地與他對視：“即便你不讓我說，可我們離婚了是事實。顧明軒，你放手。”
“夏默，你別逼我……”
“我逼你？”夏默的睫毛因為激動而顫動起來，纖弱得如秋風中的蝶翼，那麼無辜惹人憐愛：“是，我逼你。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所以，顧明軒，可以放開我了吧？還是說，你想再一次的，強*暴我？”
“我……”顧明軒心頭大震，一時卻不知該說什麼。
夏默趁機掙脫了他，順勢從他手裡把冰塊拿過去：“你走吧，我很累。”
“默默。”良久，顧明軒開口：“我還是那句話，好好照顧自己。”
顧明軒出去的時候，夏金正好上來：“姐夫，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