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不敢看齊若溪的表情,繼續閉著眼說:“週五下午領的證。”
齊若溪怒極反笑:“是嗎?說說,財產是怎麼分配的。”
夏默一下睜開眼,奇怪地問:“小溪,你不生氣?”
“我生什麼氣?”齊若溪抱肩靠坐在沙發椅上,冷冷一笑:“你就說你分了多少錢。”
“沒多少。”夏默實話實話,把自己那點財產又說了一遍。
齊若溪咬牙,恨不得咬夏默一口——怪不得這傻女人最近都沒聯絡自己,就算打個電話,也是吞吞吐吐興致不高,原來是在鬧離婚。
這麼大的事,她居然現在才告訴自己?
“很好。”齊若溪拿著包站起來:“夏默,算我瞎了眼,以後,咱倆就當不認識。”
夏默傻眼了,一把拉住她:“小溪,你說什麼啊?”
“我說什麼你沒聽見啊?”齊若溪伸手指著她的額頭:“你現在出息了,長本事了,以前屁大點事都讓我做主,現在呢?離婚都能自己決定了!牛了啊你!既然這樣,你要我這個朋友還有什麼用呢?鬆手!”
夏默才不松,一把抱住她:“我是怕你忙,不敢打擾你……”
“放屁!”齊若溪想推開她又不捨得,氣得直咬牙:“我看你是存心氣我!離婚了你才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姐妹?”
夏默不敢說話了,就齊若溪的脾氣,她和張曉誰也不敢惹。但她生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這個時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辦法。
再說了,齊若溪看著張揚霸道,其實最是心軟。
夏默不說話,就開始抽抽搭搭的哭。
這一哭,齊若溪就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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