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醋是什麼表現?”顧明軒直接就問。
徐朗萬萬沒想到顧明軒會問這樣一個問題,還特地把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看看這個號碼到底是不是顧明軒的,不會是別人打錯了吧?
“嗯?說話啊。”顧明軒催他。
“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徐朗真是奇怪。
“別管了,你先回答。”
“我跟你說,天底下最可怕的事,就是女人吃醋。”說起這個,徐朗可是深有體會。他跟前任女朋友還沒分手,帶著現任出現,兩個女人互掐得眼睛都紅了,打起架來也很沒有淑女風度——總之,女人吃醋最可怕了。
“是嗎?”顧明軒一聽,再聯想夏默的表現,預設了他的話。
“當然。”徐朗繼續授課:“所以,千萬別讓女人吃醋,不然,不得了啊。你得花很長時間才能去把她哄高興,關鍵是,哪天你不知道怎麼把她惹不高興了,她還能把這事兒提出來跟你鬧。總之,我現在是學聰明瞭,不讓她們見面,吃醋自然就少了,我就清淨了。”
“也就是說,女人對這個非常敏感?”顧明軒虛心請教。
“那是。女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她的男人對另外一個女人好。所以說,吃醋的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知道了。”顧明軒把電話直接掛了。
“要不要這麼沒禮貌?請教了人家問題,至少要道謝吧?”徐朗對著電話吼。
顧明軒當然聽不到了。
他現在一門心思琢磨,怎麼把夏默哄好。
同時,他非常後悔把方媛的事說了出來——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可話說出來了,也不可能收回去,現在,只能補救了,希望亡羊補牢猶未遲也。
可關鍵是,怎麼哄夏默高興,讓她能把這事兒給忘了?
到時候,說不定兩人就能順利復婚了。
顧明軒總算是理清了頭緒,長長舒了一口氣,覺得徐朗這個兄弟還是有點用處的。
那麼,現在他就來思考,怎麼才能讓夏默高興吧。
這個問題,似乎比最複雜的策劃案都有難度,顧明軒想來想去,不知道從哪裡入手。
他託著下巴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夏默的臥室門。
剛剛夏默說夏金要來——顧明軒眼睛一亮,有了,夏默和夏金感情最好,這件事,從夏金身上,說不定能找到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