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不知道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明明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罪魁禍首,看起來卻一副“本該如此”的模樣,夏默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壓根不知道怎麼和她周旋。
“我已經和他離婚了,請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
她回了這麼一句,然後,換了衣服,就去見齊若溪了。
齊若溪一如既往的時尚美麗,比之方媛那是有過之無不及,但齊若溪的五官更美一些,也更大氣,更何況,齊若溪雖然也是傲氣,但她性子直爽,同事朋友也多。
看見夏默,齊若溪就覺得痛心,真真是恨鐵不成鋼:“我說你怎麼不長記性?剛離開他,這才多久,又乖乖跟他回來了?”
“你不知道,當時……”夏默不知道怎麼解釋,只好實話實說:“我受傷了,所以……”
“受傷了?”剛剛電話裡沒說這個事,所以齊若溪不知道,一聽她這麼說,立即急了:“他打你?打你哪裡了?快讓我看看!”
“沒有。”夏默趕緊解釋:“他沒打我,不是,他不是故意的……”
“這麼說,還是打你了?”齊若溪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臭男人!打女人算什麼本事?走,去找他算賬!”
夏默拉住她:“小溪,你聽我把話說完。”
夏默連忙把那天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這才看齊若溪:“事情就是這樣的,他不是故意打我的。”
“他倆打起來了?他倆打起來,你就讓他們打唄,打死一個少一個,你操什麼心?”齊若溪訓她:“沒見過你這麼笨的,男人打架,你往前湊什麼?我看看,傷得嚴不嚴重?”
夏默笑笑:“不嚴重,就是有點腫,擦了藥,現在也不疼了。”
齊若溪這才放心:“那你就跟他回來了?你怎麼這麼聽話啊?那麼放心跟他住一起?也不怕他欺負你?你怎麼這麼不讓你人省心?趕緊搬過來跟我住。”
“沒辦法。”夏默嘆口氣:“爺爺要回來。爺爺還不知道我們離婚的事,所以,他讓我幫忙瞞幾天。”
“幹嘛要答應他?”齊若溪恨死那個男人了,害得夏默成了這個樣子:“他的事,你不用管就是了。出軌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做這個做那個的?不慣他那些臭毛病。”
“爺爺對我好,你也是知道的。我也是擔心他的身體,怕他傷心。”夏默知道齊若溪為自己好,不管她說什麼,都不會生氣:“放心,爺爺住不多久的,到時候,我就解脫了。”
“但願吧。”齊若溪上上下下看她一眼:“笨女人,沒被他欺負吧?”
“什麼?”夏默被她問得都愣住了。
“我說顧明軒,沒欺負你吧?”她說的更直白了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倆現在住一起,他沒對你動手動腳吧?”
夏默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知道顧明軒有這種想法,也確實會抱她,親她,可她如果說實話,只怕齊若溪又該罵她沒腦子了。
可齊若溪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這笨女人已經被別人欺負了:“喂,夏默,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倆已經離婚了,你還讓他佔便宜?我告訴你,你回去就準備一把剪刀,那男人敢靠近你,你直接給他剪了!”
“什麼啊。”夏默趕緊去捂她的嘴:“你別這麼大聲嚷嚷,根本沒有的事。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他現在很尊重我的。”
“是嗎?”齊若溪根本就不信:“你看他那個樣子,就知道他根本不懂得尊重女人。你能不能爭氣點?這都這麼大的人了,一點兒也不知道為自己考慮。”
夏默很認真地幫顧明軒辯解:“他真的沒有。”
“我都懶得理你。”齊若溪瞪她一眼:“不說他了,你說說你以後的打算。”
夏默一聽這個,又蔫了:“也沒怎麼想好……”
齊若溪都想打人了:“夏默我真想扒開你腦子看看裡面是不是長滿了草。結婚嫁了這麼一個男人,要是一般女人,哪個不穿金戴銀,怎麼享受怎麼來,可你看你,丟人堆裡都找不出來。離婚就離婚吧,你愣是一分財產都沒要,你也真行。現在呢,還在幫出軌男人的忙——我說,你是聖母啊?”
“好歹夫妻一場……”
“狗屁!”齊若溪直接爆粗口了:“他拿你當妻子了嗎?這種男人,我咒他下半輩子都陽痿!”
夏默笑笑:“不說這個。小溪,其實我是有打算的。”
“說說聽聽。”齊若溪對她已經不抱希望了。
“我想開一家小飯館。”夏默伸手比劃著:“不用很大,就找一個幫工的,然後我做飯——我喜歡做飯,你也知道的。”
“小飯館?”齊若溪簡直是無語了:“就街頭那種小飯館?十塊錢一個土豆絲的那種?”
夏默睜大眼睛:“那怎麼了?你看不起啊?”
“我……”齊若溪想翻白眼:“我沒有看不起的意思。我就是想問你,你如果只是想做飯,那還不如來給我當保姆。你想想,開個小飯館,整天煙熏火燎的,累死累活,一天也掙不了幾個錢,你這是幹啥?糟踐自己啊?”
“不會啊。”夏默覺得她說的太誇張了:“其實我可能沒說明白,我說的小飯館,就是那種——對,私家菜館那種的,就是每天招待幾桌客人,多了就不做了。”
“顧明軒也知道?”齊若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