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輕咳一聲,捻起筷子,率先打破寂靜的飯局。
“侍衛說,昨晚有驢叫,好似從你院裡傳出,你聽到了嗎?”
裴珩邊說,邊從蘇啟音面前的盤子裡夾了一筷子菜。
蘇啟音吃得正香,頭都沒抬,“瞎說,妾身又沒養驢,哪來的……”
聲音戛然而止。
【昨晚,好像吹嗩吶來著……】
【像……像驢嗎?】
“昨晚妾身踩死一隻老鼠,可能是老鼠叫的太慘烈。”蘇啟音面不改色地編瞎話。
反正裴珩又不知道。
裝不知道的裴珩差點嗆著。
嗩吶,他以前到邊地巡營時在附近的村子裡見過,都是家裡死了人擺席時奏的。
她還會吹這東西?
會的還挺雜。
飯桌上,又陷入寂靜。
眼看著蘇啟音的飯都見了底,裴珩忍不下去。
“你來找本王,只是吃飯?”
蘇啟音嘴裡還嚼著菜,聞言抬起頭,短暫的愣神後,搖了搖頭。
裴珩眉梢輕微一挑,等她開口。
“王爺,妾身的脂粉您還沒還呢。”
“……”
裴珩臉色一沉,立時起身,從書案的筆筒裡掏出脂粉盒,扔到蘇啟音懷裡。
“還有事嗎?”
“王爺,上次還您的藥粉還沒用完吧,不如拿來敷您的燙傷,那藥挺好用的。”蘇啟音想了想,補充道。
那可是系統的藥,擦過就不疼了,正好治他的外傷。
早點好,也省得她良心不安。
“囉嗦,還有什麼要說的,一併說了。”裴珩眉間輕蹙。
蘇啟音搖搖頭,“沒了。”
裴珩暗暗攥拳。
她還真是來蹭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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