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忙附和,“是了,皇上因此日夜難眠,此事王妃難辭其咎!”
“是嗎?我怎麼聽我家王爺說,皇上寬仁,說我是女兒家胡鬧,當著群臣的面寬恕我了呢?”
“難道娘娘是說皇上表裡不一,背後議論臣子是非,卻不敢當面指責?”
“你胡說!本宮何時這樣說過!”皇后頓怒,呵斥道。
扶鳳殿頓時跪了一片。
蘇啟音卻泰然地看向皇后,紋絲不動。
“你忤逆本宮,實屬大不敬,本宮就罰你到外面舉香爐跪兩個時辰,小懲大誡!”皇后又喝道。
珍兒抱著正焚香的香爐,到蘇啟音面前。
蘇啟音接過來,珍兒轉身的功夫,就聽身後砰的一聲。
香爐掉在地上,香灰散落一地。
“蘇啟音!你瘋了不成,竟敢在扶鳳殿放肆!來人,押她到外面跪著思過!”
“我看誰敢!”
蘇啟音厲喝一聲,狠厲的目光逼退了蠢蠢欲動的太監宮女。
“不敢找我家王爺便衝我來,皇后娘娘,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可別欺人太甚!”
對上蘇啟音凌厲的目光,皇后心猛地一顫。
當年她的立後大典,攝政王作為冊封官,將寶印寶冊交到她手裡時,也是這樣令人膽寒的眼神。
他便罷了,他這王妃又憑什麼!
皇后氣得發抖。
“放肆……你們夫妻倆都放肆!”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威脅本宮,珍兒,拖她出去杖打八十!”
“你敢!”
一聲渾厚的男聲自院外傳來,空氣都跟著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