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婉茹拿了一本書,爬到床上一邊翻一邊對張漫埼說:“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沒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類人說白了就是心術不正,端不正自己的位置,以為他手裡有點小小的權利就可以為所欲為,想毀女孩子的清白,連門都沒有。”
“嗯嗯,還是我們婉茹分析的正確,一語道破事情的本質。”張漫埼也爬到了肖婉茹的床上,鑽進她的被窩,與她躺到一起看著她說。
“平常看我們這群年輕人,看起來嘻嘻哈哈一副不三不四的樣子,可是遇到不正義的邪惡之事,我們依然有一個清楚、能明白是非的大腦,你說我們這群小青年是不是祖國未來的棟樑呢。”
肖婉茹在被窩裡緊緊摟著張漫埼在她耳邊親暱的低語著,肖婉茹在家的時候通常是和她的媽媽一起睡的,自從上大學住宿以後,她的床邊就時常空當當的,有時夜裡睡覺寂寞孤獨時就經常會被噩夢驚醒,她因此就會在宿舍裡大喊大叫。
張漫埼知道她經常會做噩夢,有時就會從自己的床上跑下來,鑽到肖婉茹的被窩裡,抱緊她陪著她睡覺,久而久之,肖婉茹做噩夢的習慣就被張漫埼治癒了,現在她們倆個經常還會睡在一起。
第二日的下午,肖婉茹、林強、張漫埼、陳濤四人坐在校園小樹林中石桌邊的凳子上,小樹林裡有許許多多名目繁多、名不經傳的野花,野花發出淡淡的清香味,陽光透過颯颯歌唱的樹葉間隙,照在四人的背影上。
他們四人的周身都被太陽光緊緊的包圍著,連太陽也在讚賞她們光明正義的心,因為他們正在商討怎麼樣對付那個流氓老師,他們要憑自己弱小的勢利與強大的勢利做英勇的抗爭。
“我仔細想了想,如果要徹底打敗這個禽獸,就要有證據讓他的事情敗露於光天化日之下,沒有證據誰都不會相信我們這些學生說的話,大家要相信肯定是相信老師說的話呀。”
林強的眼眸如湖面一樣波瀾不驚的平靜,他嚼著一個口香糖鎮靜的向他們三人闡述著自己想出的好辦法。
“可是,證據怎麼來呀,他是老師,我們怎樣才能抓住他耍流氓的證據呢,要找到證據這不是天方夜譚嗎?”陳濤嘴裡叼著個狗尾巴草,給張漫埼剝了一個小橘子塞到她的嘴裡,疑惑不解的看著林強問。
“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陳濤,你負責當演員,我們負責揍他和其他的事情。”林強笑了笑,搶過陳濤手裡剩下的橘子,給了肖婉茹一個,自己吃了一個鎮靜的向大家說出自己想的辦法。
“不懂,他怎麼負責當演員,她要演什麼?”張漫埼站了起來,走到他們跟前的一顆柳樹下,拽了幾根柳條,將它做成個帽子帶到頭上問林強。
“我知道,是不是讓陳濤男扮女裝去勾引那個色狼。”肖婉茹突然明白了林強的意思,她激動的跳起來,捂著肚子邊笑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