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回到天香苑。
憋了許久的殷氏忍不住對蕭廷抱怨:“你們早就知道永春堂是弟妹開的,竟只有我一人被矇在鼓裡。”
蕭廷見她莫名發難,不由解釋道:“我和四弟也是母親回府後才知曉的,那日你剛好回孃家了,後來又遇熠兒生病,哪有閒情說這些。”
殷氏被堵的無話可說,轉而又抱怨起容安來,“弟妹也真是,開藥鋪為何要藏著掖著,一開始給我送舒痕膏的時候就該言明,那東西是她自己做的。”
蕭廷靜靜的看著殷氏,道:“說不說是弟妹的自由,她為何一定要告訴你?她給你送了那麼貴重的東西,反倒成了不是了?”
蕭廷對容安的維護,讓殷氏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
其實這口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堵著了,只是現在讓她越來越難受。
“我這不是怕鎮北侯夫人誤會嗎,她數次在我面前提及舒痕膏,若是讓她知道這是我弟妹做的,還以為我故意隱瞞不讓她知道呢。”
這完全是牽強附會的說辭,蕭廷在心裡搖搖頭,但他體諒她最近心情不佳,便好言說道:“你放心,弟妹開藥鋪的事情只有少數人知道,便是讓鎮北侯夫人知曉了,你好好解釋便是,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
蕭廷溫和的態度卻助長了殷氏的氣焰。
她冷哼了一聲,不屑道:“說起來,弟妹怎如此貪財,若不是她定那八百兩的天價,又怎會惹惱母親,現在好了,舒痕膏她賣不成了吧。”
蕭廷聞言驚訝的看著她,彷彿有些不認識她了。
那幸災樂禍的嘴臉,怎會是他知書達理、婉婉有儀的妻子。
“你這是怎麼了,何必說這樣損人不利已、有傷感情的話?”他失望的說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殷氏瞪眼說道,她就是要損容安,當著他的面損她,讓他知道她沒有那麼好。
“你捫心自問,你這麼說公平嗎?”蕭廷皺眉說道。
“母親不知道也就罷了,你不知道舒痕膏的功效嗎,你在鎮北侯夫人那裡已經親證了她的功效,還有你三妹也用了,有沒有效果,你自己說。”
殷氏被問的噎住,自然是有效果的,而且是奇效。
可她卻不想誇讚容安,“便是有效果也不能趁火打劫是不是,我瞧著弟妹一身的銅臭味。”
蕭廷牙關一咬,頓時變了臉色。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