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完陳建華,秦淮茹自己也吃了一個。
“你到底買了多少大白兔?”
秦淮茹是真的好奇這件事,反正只要有小朋友的時候,陳建華總能從兜裡掏出大白兔逗小朋友玩。
就拿棒梗來說,每次陳建華剛把棒梗弄哭,下一秒就會拿出一個大白兔來哄棒梗。
這麼一哭一笑之間,棒梗就被陳建華拿捏的死死的。
“怎麼你喜歡吃啊,想吃的話,你隨時跟我說,我能讓你吃一輩子。”
秦淮茹吃著陳建華的大白兔,陳建華也吃秦淮茹的大白兔。
一換一,公正公平。
秦淮茹吃痛:“一會雨水就回來了,你別亂來。”
不用秦淮茹說,這大白天的,陳建華也沒想拿她怎麼樣,等嘴巴里的大白兔糖果一化開,陳建華就放秦淮茹回凳子上了。
“讓你別瞎整不聽,我衣服都變的黏黏糊糊了。”
衣服一貼進面板,立馬被殘留的糖上黏住,秦淮茹等會又得收拾一陣。
“沒事,等過兩天我給你買一套新衣服穿穿。”
秦淮茹神色一喜:“真的嗎?”
“我有騙過你嗎?”
“那好,你喜歡什麼顏色?”作為知性少婦,秦淮茹開始為陳建華考慮。
“隨便,反正到了炕上都一樣。”
秦淮茹又笑罵了陳建華幾句話,然後才說起正事:
“我總覺得賈東旭這兩天不對勁。”
陳建華眉頭一挑:“他咋了,在家裡硬不起來了?”
“哎呀,我和你說正事呢,還有從跟你之前,我可沒有再讓賈東旭碰我我一次。”
陳建華笑道:“嚯,賈東旭還真忍得住,他不會真跟我說的一樣,不行了吧?”
“有可能。”
秦淮茹也覺得賈東旭不正常,反正從她懷孕之後,睡覺時就一直躲著她。
要不是因為這個,秦淮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陳建華騙到手。
胡思亂想了一會,秦淮茹這才反應過來,她沒好氣的說道:
“我和你說正事呢,你怎麼又把話題帶到那地方去了!”
見秦淮茹神情認真,陳建華也沒有再搗亂,擺正態度:
“你說,我聽著呢。”
秦淮茹:“我這兩天總感覺賈東旭不對勁,他老是一個人神神叨叨的,一直在說什麼賺大錢,賺大錢,就好像想錢想瘋了一樣。”
陳建華陷入思考,在廠裡他經常看見賈東旭這人。
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怎麼一到家就成這樣子了。
秦淮茹補充道:“我剛嫁過來的時候,賈東旭就喜歡在外面賭錢,不過後面因為一大爺收他當徒弟,還有棒梗出生,他倒也沒也再賭過,
建華,你說賈東旭現在這個樣子,他會不會是又開始賭錢了?”
“很有可能。”陳建華同意秦淮茹這個的想法。
之前又是過年,又是為了升三級工,賈東旭可沒少花錢。
而紅星軋鋼廠裡,喜歡賭錢的人不少,別人多約幾次,缺錢的賈東旭還真可能重操舊業。
畢竟每一個上桌的賭徒,都相信自己能成為贏家。
想了一會,陳建華道:“你把你自己的錢藏好,賈東旭賭錢這件事你不用管,先讓他賭一段時間再說。”
陳建華想先等等看,他準備看看能不能在賈東旭賭錢這件事上,謀劃點什麼對自己有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