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心裡就沒有報復宣傳科長的想法嗎?
怎麼可能。
許大茂這人十分記仇,從宣傳科長騙他開始,他就一直記著這個仇,甚至早就想到了報復方法。
只是因為還有一個組長的崗位吊著他,沒讓許大茂付諸行動而已。
喝酒時許大茂真認為陳建華是他的好兄弟,也相信宣傳科長連組長的位置都不想給他。
老話都說酒壯慫人膽,又加上陳建華一通激將法,許大茂最終把他在心中醞釀了一整天的報復方法展示了出來。
把舉報信交出去的時候很爽,甚至回家躺在炕上,酒勁上頭的許大茂還在覺得,他最後離開的背影帥爆了。
但等時間來到凌晨,許大茂被尿憋醒,撒尿回來躺在炕上的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不行,那封舉報信不能交上去!
許大茂自己就是送禮人,要是交上去,就算宣傳科長被拿下,他自己也肯定也不會有好下場。
想到自己,許大茂猛然從炕上起來。
“許大茂你幹嘛?”婁曉娥被動靜吵醒,不滿的質問。
許大茂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我又想上廁所了,你接著睡你的。”
“這是被坑了?”婁曉娥嘀咕了一句,就繼續睡著了。
“砰砰砰。”許大茂帶著忐忑的心情敲響陳建華家房門。
“誰啊?”
等陳建華開啟房門的那一剎那,許大茂立馬擠進屋裡。
“信呢,建華你把我寫的舉報信放哪了?”
陳建華不緊不慢的說道:“你都說是舉報信了,我擔心事情有變,你一回家,我就連夜把信送去給李廠長了。”
許大茂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完了,完了,全完了。”
陳建華笑著附和道:“你放心好了大茂哥,你那個科長這一次肯定完了!”
“誰管他,我是說我完蛋了,你知不知道舉報信一交上去,不單單是我科長的位置不保,我也會被軋鋼廠開除!”
害怕被鄰居們聽到,許大茂聲音壓得很低,但語氣卻極其憤怒。
這就是許大茂現在最害怕的事,她雖然沒賄賂成功,但如果軋鋼廠真的查下來,他最輕也是被開除的結局。
就算已經是最輕,許大茂也接受不了,他現在的社會地位,養家餬口都靠這份工作,許大茂不想失去它。
陳建華十分單純的說道:“大茂哥,你是受害者,你是被騙的呀,李廠長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你被開除,我覺得你想多了。”
“我想多你妹……”話說到一半,許大茂忽然卡住。
這時候他才猛然反應過來,陳建華跟李懷德關係非常好,如果陳建華能幫他說說好話,李懷德說不定會放他一馬。
許大茂忽然一把抓住陳建華的胳膊:“建華你得幫幫我,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就只要被軋鋼廠開除了。”
陳建華仍然一副聽不懂的樣子:“大茂哥,你說什麼呢,我不是說了,李廠長一向深明大義,他是不可能冤枉你的,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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