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陳建華家離開,秦淮茹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推開自家房門,進屋,秦淮茹有些奇怪,怎麼沒瞧見賈張氏。
等她抬頭,就看見了靈堂上賈東旭的黑白照片,秦淮茹眉頭微皺。
她前幾天就想撤掉靈堂了,但賈張氏死活不同意。
正想著呢,賈張氏的聲音,忽然從裡屋傳來:“你到哪去了?”
秦淮茹看都沒看賈張氏一眼,挺著肚子找椅子坐下:“去找建華幫忙了。”
“找他做什麼,他能幫你幹嘛?”對於秦淮茹跟別的男人聯絡,賈張氏十分警惕。
秦淮茹直白的說道:“還能幹嘛,當然是問東旭撫卹金和工作的事。”
賈張氏冷哼一聲:“東旭的工作和撫卹金都是棒梗的,有我這個奶奶在,不需要你操心。”
賈張氏的確如秦淮茹想的一樣,她準備吃獨食,霸佔全部好處。
當然賈張氏不可能自己去上班,但這並不妨礙,她準備用工作崗位拿捏秦淮茹。
秦淮茹不高興了:“棒梗是我兒子,東旭留下給他的東西,理應由我保管才對!”
賈張氏大聲斥責道:“什麼你兒子,棒梗姓賈不姓秦,只要我還在一天,這個家就是我說了算!”
“還有秦淮茹,你是不是動我東西了?”
賈張氏目光死死盯著秦淮茹,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
秦淮茹很不適應,也明白賈張氏這是發現自己錢不見了。
但她面不改色的回覆道:“動你東西?你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動!”
“什麼東西,老孃留給自己的棺材本,一分都沒了,你敢說你沒有拿?”
賈張氏其實不願意讓秦淮茹知道她藏錢了,但現在錢都沒了,她又著急知道真相,所以也顧不了那麼多。
秦淮茹忽然噗呲一笑:“終於願意說你有錢了?之前家裡那麼困難,怎麼沒瞧見你拿出幫過家裡一次?”
要是別的聽見這話可能會不好意思,但賈張氏卻毫不在意,反而惡狠狠的說道:
“你果然知道這件事,你要是還想待在這個家,就趕快把錢拿出來,要不然我一定把你趕出我們賈家,然後去派出所告你!”
“去去去,你現在去把派出所的叫來,看看他們到底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啪的一聲!
秦淮茹把賈東旭在賭場寫的借款單拍在桌上:“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你兒子死之前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賈張氏本來還想繼續威脅秦淮茹,但一看秦淮茹現在架勢,就立馬開始檢視。
賈張氏只讀到三年級,雖然沒什麼文化,但也認識不少字。
“這……”看著這兩張借款單,賈張氏越來越心驚。
“看清楚了?”
秦淮茹得勢不饒人,立馬開始發難:“你剛剛不是要去派出所告我嗎,現在就去,正好讓院裡大傢伙都看看,賈東旭到底是什麼人!
要不是為了棒梗,你以為我願意挺著大肚子去找陳建華幫忙嗎?
要不是有他幫忙,這件事早就捅到保衛科去了,我之前還納悶呢,賈東旭怎麼會有膽子借這麼多錢,原來是您老藏起來的錢,替他壯膽了啊!”
賈張氏臉色都黑了,心裡拔涼拔涼,她沒想到居然真是兒子背刺自己。
不過比起這個,賈張氏更不爽,秦淮茹說話的態度,
她強壓著怒火問道:“怎麼只有三百塊,還有一百五十塊呢?”
秦淮茹搖頭:“上面這個只是賈東旭在賭場借的錢,他甚至沒用你的錢還賬,你說錢哪裡去了?”
是了。
賈東旭偷了他的錢,連現款單上的賬都沒有平,那錢不用說,肯定全被他輸完了。
賈張氏不死心的問道:“人家沒說要退錢給我們?”
秦淮茹呸了一聲:“你兒子為了賺錢,天天拉廠裡的同事去賭錢賺提成,要不是建華幫忙說好話,加上他死的快,我估計棒梗以後就是勞改犯的兒子了!”
“你說什麼?”賈張氏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賈東旭居然有膽子幹這種事。
秦淮茹也不客氣,一邊罵,一邊把陳建華和她說的事全部講了出來。
賈東旭拉人去賭場賭錢,如果計較起來,他就是賭場的幫兇。
要不是他死的快,秦淮茹就真成勞改犯的媳婦了!
對於賈東旭死了都惹出來這麼多麻煩事,秦淮茹心裡那叫一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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