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喝醉……我還能喝,我還能喝……”
“沒錯沒錯,你還可以喝,等會我們倆繼續喝。”
陳建華沒抗住婁曉娥的請求,端起酒杯與她喝了起來,但婁曉娥不知哪來的愁,有人陪伴後她越喝越厲害。
婁曉娥這女人,愁是真愁,菜是真菜,又菜又不能喝。
兩杯酒下肚,就把自己喝趴下了,陳建華只能把她抱到炕上。
“許大茂是不是混蛋,建華,你快跟我一起罵他!”
陳建華暗道一聲又開始了,今晚上婁曉娥不曉得哪來的恨意,從頭到尾一直在痛罵許大茂。
“對對對,許大茂就是個大傻叉。”
附和著把婁曉娥,陳建華把她放到炕上,但人才剛到炕上,婁曉娥整個人開始不老實,一邊罵著許大茂,身子一邊扭來扭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等陳建華髮現時婁曉娥已經把上衣釦子解開,衣服被拉落,白嫩的肩頸暴露在空氣中。
陳建華沒有碰死魚的習慣,更不喜歡趁人失去意識的時候主動亂來,替婁曉娥把衣服拉上,他就準備退出房間。
“別,別走。”婁曉娥抓住陳建華的手,蹙著秀眉,一臉害怕。
“別怕別怕。”陳建華輕聲安慰,他其實也很難,秦淮茹住院,劉嵐家沒空去,火都沒地方滅。
等婁曉娥安定下來,陳建華起身閃人,他是不願意待了,免得一會控制不住火山爆發。
他想走,婁曉娥卻不願意,伸手抓住陳建華,趁勢從炕上起來,從身後抱住他:“建華,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陳建華本就有火氣,婁曉娥現在搞這麼一出,他本就沒多少的道德立馬煙消雲散。
“曉娥姐,這回是你先動手的啊!”
婁曉娥能動就說明她不是死魚,關鍵陳建華是被動,這一次純純是婁曉娥不讓他保持純潔。
………
外面天剛剛亮,婁曉娥緩緩睜開眼睛。
“醒了?”
陳建華的聲音傳入耳中,婁曉娥人也被拉入懷裡。
“嗯。”婁曉娥十分平靜。
“抱歉,昨晚上沒經過你同意。”
作為一個正人君子,陳建華主動給婁曉娥道歉。
婁曉娥自嘲地說道:“沒事,反正我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
看得出來,這件事對婁曉娥傷害很大,直到現在她依舊不能釋懷。
“曉娥姐,你別聽許大茂胡說八道,他才是不會下蛋的雞,你身體好著呢。”
想起許大茂詆譭婁曉娥的事,陳建華認為自己有必要把真相告訴婁曉娥。
陳建華把自己的知道的,推測的訊息全部說了出來。
“建華……你沒騙我?”婁曉娥激動的看著陳建華。
陳建華點頭:“當然沒騙你,許大茂的傢伙壞了,我估計是他小時候跟傻柱打架打壞的。”
傻柱和許大茂,從小打到大,許大茂打不過傻柱,擅長偷襲。
而傻柱下手沒輕沒重,只要一逮到許大茂就下死手,有時候甚至會用腳踢許大茂的命根子,陳建華懷疑就是那時候踢壞的。
“原來,原來是這樣……”
婁曉娥沉默了,她昨晚上之所以喝酒,正是因為在醫院裡看見秦淮茹生出孩子,婁曉娥心裡羨慕的很。
一離開醫院,她就找了飯館喝悶酒,不過因為去的晚,她還沒喝夠呢,人飯館就打烊了,婁曉娥就只能買了酒菜回家繼續喝。
關於自己不能生育這件事,是婁曉娥最大的心病。
“這件事我早知道了,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你嗎?”陳建華很不要臉的主動承認。
婁曉娥茫然的搖頭,她其實也很好奇原因。
“因為我想要你!”
陳建華盯著婁曉娥:“曉娥姐,從上次你和許大茂吵架,我就一直想把你哄上炕了,但你一直沒給我機會。”
聽著陳建華這些話,婁曉娥釋懷的笑了。
她早就知道了陳建華的想法,甚至還主動答應過要給陳建華。
但事後婁曉娥又害怕了,她擔心因為自己的上頭,會給婁家帶來麻煩。
她回孃家,不僅是在躲許大茂,其實也是在躲陳建華,躲自己心裡的*望。
婁曉娥整個人趴在陳建華懷裡,瞞著她就瞞著她吧,倆人現在都這樣了,她也說不出怪陳建華的話。
“我前兩天下鄉,碰見許大茂了,他最近一直在鄉下找能為他生兒子的人。”
陳建華又把許大茂想和婁曉娥離婚的事講了出來,婁曉娥越聽越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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