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井鶴從車裡下來,指著伐樹的幾個人,罵罵咧咧讓他們過來。
有人立刻彙報情況。
吳安聽到說人沒事,還有些失望。
這樣是湊巧把人給砸到,那也只能說井鶴該死。
阿金說道:“那就過去。”
“不要讓井鶴察覺到你們是故意的。”
“一定要讓他覺得這是一場意外。”
打電話的馬仔問道:“那他要是要賠償怎麼辦?”
阿金說道:“你們傻呀。”
“他肯定會要賠償。”
“但你們不是長了腿了,不能跑啊?”
馬仔:“直接跑路?”
阿金:“廢話。”
馬仔嘿嘿一笑,掛掉電話,那這就簡單了,他們完全可以本色出演。
別的本事沒有。
當混混,他們可是專業的。
幾個人拿著油鋸和其他工具走過去,先檢視了一下車子。
不知道是他們選的樹太小了,還是這豪車的質量比較好,居然只是把車前蓋砸的有些凹凸而已。
沒什麼大事。
井鶴喊道:“你們在幹什麼?”
“想砸死我是嗎?”
拿著油鋸的傢伙喊道:“你嚷嚷什麼,這不是沒砸死嘛。”
“我們正砍樹,誰讓你突然竄出來了。”
“現在我們的樹斷了,咋辦?”
“這可是我打算建房子娶媳婦用的。”
“甘霖姆,就你這個窮刁民還能娶媳婦。”井鶴氣笑了:“這一根破樹才值幾個錢,你知道我這車值多少錢嗎?”
“我這是幾十萬,現在被砸成這樣,最少也要七八萬才能修好。”
“你們打算怎麼賠?”
油鋸男愣住:“這麼貴?”
“廢話,我這可是寶馬。”
“那我們賠不起啊。”
“甘霖姆,你賠不起……”
“你嘴巴放乾淨點。”
“臥槽……”
油鋸男上去就是一腳,然後喊道:“兄弟們,咱們砸的可是一匹寶馬。”
“賠不起啊。”
“咋辦?”
其他人異口同聲的喊道:“跑啊。”
“風緊扯呼。”
“趕緊跑。”
這幾個人一邊叫喊著,直接衝進山林裡。
等井鶴媽媽咧咧地爬起來,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候。
陳老大才從後面的車裡下來,詢問井鶴沒事吧。
井鶴一臉狼狽:“我特麼的有沒有事,你不是都看得眼裡了。”
“那幾個人你認不認識?”
“臥槽特麼的,甘他姆的……”
井鶴氣炸了。
陳老大搖搖頭:“看樣子應該是鄰近幾個村子的村民。”
“聽口音也是我們這的。”
“想找到應該不難。”
“只要把他們都找到,一定能給你一個交代。”
“你消消氣。”
井鶴是越想越氣,這特麼的都叫什麼事啊。
先被嚇個半死。
接著就被刁民給踢了一腳。
更可惜的是這些刁民在指導配不起錢以後就是直接跑路跑的,那就一個快一個果斷。
他想發飆都找不到人,可把他給難受壞了。
井鶴指著樹:“先找人把樹給弄開。”
陳老大立刻打電話搖人。
很快,人過來得知情況以後,都說井鶴也太倒黴了,倒是沒有人懷疑這是故意弄到嚇唬井鶴的。
因為在他們這邊伐樹雖然不常見,但也是有的,弄個什麼東西之後尋思用到,會偷偷摸摸伐樹回家用。
得知那些傢伙惹了事以後直接跑路,有兩個差點笑出聲了。
這他媽的倒黴他媽給倒黴開門,倒黴到家了。
廢了一番功夫,把樹給挪開,井鶴髮動車子發現還是正常可以使用。
這麼一耽擱,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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