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就帶著小男孩去買了衣服鞋襪,吃飽之後直接就回了家。
嶽老先生回來看到男孩笑盈盈的模樣就好像是看見了自己的女兒,在嶽老夫人的聳動下,嶽老先生也動了收養小男孩的心思。
這個小男孩也有了新的名字,叫嶽霆川。
二老將這個孩子當成親生兒子一般疼愛,將對女兒的愧疚都彌補在了他的身上。
嶽霆川也很聰明,上學的時候在同輩當中一直都是佼佼者。
大學畢業就直接進了自家公司,很快就將岳氏帶上了一個新的高度。
這樣的人偏偏愛好極限運動,他的傷據說便是玩極限運動傷的。
從那以後嶽霆川便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可林鹿笙知道,生病的從來不是嶽霆川,而是代替他的沈卿川。
或許真的只是因為兩人長得太像了,沈卿川稍稍一微調便成了現在的嶽霆川。
更何況他還有嶽霆川的所有記憶,在他的心裡他的記憶裡,他就是嶽霆川。
“臥槽!絕了。”蘇岑如聽完連連驚歎,“現實中居然也會出現這種事情,太不可思議了。”
林鹿笙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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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了嗎?”
沈初允轉動著手指上的藍寶石戒指,眼睛裡的光晦暗不明。
“查清了,嶽霆川三年前玩極限運動受了重傷,在ICU躺了近半年,後轉入普通病房,躺了一年多,在這期間紀亭序曾多次出入這家醫院,常常一呆就是兩三天。”
“紀亭序。”
沈初允一字一句的念著這個名字,“真是什麼地方都少不了他啊。”
“老闆,您看我們需要......”保鏢五指併攏比了個手勢,被沈初允抬手製止了。
“沒有這個必要,這種事情自會有人幫我們解決。”沈初允勾了下唇角,“你派人去趟F國,找這個人。”
沈初允伸出手指在手機螢幕的照片上輕擊了兩下。
那人的模樣是個模樣清雋冷冽,眉眼間帶著些陰鬱病態的男孩。
大約十八九的年紀。
“老闆,這是?”
“這可是不需要我們動手的關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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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林鹿笙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不行,我還得回去。”林鹿笙思考了一晚上,最終還是覺得很不甘心。
“我要去問個明白,如果他真的打算跟江羽落在一起,那我就揍他一頓,然後就此了斷。”
她林鹿笙向來拿得起放得下。
不就是男人變心喜歡上別的女人了嗎?
有什麼大不了的,她還有一個公司的男人呢。
哪一個比他沈卿川差?
林鹿笙走後,蘇岑如打著哈欠看了一眼時間。
“頂多三分鐘,多一秒我就跟你姓。”
林鹿笙再次來到嶽霆川的病房前。
此刻時間還早嶽霆川還沒醒來,林鹿笙躡手躡腳的推門進了病房。
男人的臉色依舊毫無血色蒼白的嚇人,短短的幾天時間,嶽霆川原本勻稱健壯的身材,消瘦了許多。
林鹿笙抬手,指尖輕輕撫過他的額頭、鼻樑、嘴唇。
那樣柔軟,應該和以前一樣好親吧?
“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