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家被滅門,便是那日月神教做的!”
聽到日月神教,眾人不由又是吸了口冷氣,又有些不解起來。
這金刀王家,怎麼就招惹上日月神教了?而且時間為何如此的巧合?
“日月神教確實是將王家滅門了。但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眾人越聽越是屏氣凝神了起來,紛紛等著中年男子說下去,然而那中年男子卻是見茶碗茶壺都沒茶水了,還要叫小二添茶,並不繼續言語。
“什麼慘痛的代價,你繼續說啊!”
“莫非林平之和嶽靈珊兩人直接又將日月神教的人給都殺了?”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只聽見一道和煦的聲音從角落想了起來。
姜牧拎著一壺茶水,從角落起身,邊走邊說道。
“的確,那日月神教的三十多人都被華山的人給料理了,無一人生還。”
姜牧還未走到桌前,眾人只見那茶壺從手中飛起,圍著圓桌便是轉了一圈,茶水灑落,而後茶壺便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桌上。
而那灑下的茶水,竟是分毫不差的落在幾人的茶杯之中,沒有一滴茶水濺出。
眾人皆是被眼前姜牧的一手倒茶功夫給驚住了,紛紛瞪大了眼睛。
姜牧也不等眾人回過神來,繼續說道。
“領頭之人便是那令狐沖的心愛之人,魔教聖姑任盈盈。”
“對吧?趙兄。”
聽到姜牧對著自己說話,還把自己姓名說了出來,中年男人不由有些發懵。
眼前這長相頗有風姿的年輕人,他是壓根沒有見過面啊,怎麼就知道自己姓名了。
而其他人聽到魔教聖姑任盈盈,不由有來勁了,紛紛豎起了耳朵,看著眼前來歷不明的姜牧。
“那任盈盈,自然是也被華山派的人給殺了。”
“任盈盈的真實身份,其實是上任日月教教主任我行之女。而她作為那令狐沖心愛之人,現在既然已經身死,想必令狐沖已經得知了訊息,就要帶著恆山派的人殺上華山了。”
任我行之女,還是魔教聖姑,被華山派的人殺了?那豈不是華山正邪兩派一齊得罪了?
起初眾人都是以為那嶽不群是受了魔教的指使,現在看來事情不是怎麼回事,都是他們想錯了?
“閣下所言極是,事情就是如此。”
王姓男子聽到姜牧所言,與自己所知分毫不差,雖然奇怪卻也應和地點了點頭,喝了口茶,而後補充道。
“現在武當,少林,以及五嶽劍派其餘四派,應該皆以齊聚華山山腳。想必日月教的人馬上也會到了……那時候,想必武林之中便出現千年難遇,正邪兩派聯手誅滅華山邪魔嶽不群的景象!”
王姓男子說完,看向眼前負手而立的姜牧,恭敬問候道。
“剛剛那一手內功閣下可是使得出神入化,實在是讓在下佩服!在下記性不好,不知在何處曾與閣下見過,還望告知!”
姜牧微微一笑,側過身微微一笑,看向了揭下了面紗,面容絕美的甯中則。
“那位是我夫人,甯中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