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陸玲瓏的語氣越來越憤怒。
“他們只是壞人而已，全性不全性的沒那麼重要！”張雲帆不在意的說道：“以門派來劃分人沒什麼用處，直接以壞人這個詞來形容他們就可以了。當然，現在的全性可以說全都是壞人。尋常人可能會顧忌普通人，可全性這些傢伙怎麼可能會顧忌？”
異人不能對普通人出手的規矩其實並沒有那麼嚴苛，至少不可能出現普通人凌虐異人而異人無法反抗的情況。
普通人的命貴，異人的命就不貴？
都是一樣的珍貴，只是有些瘋子不在乎而已。
至於指望全性守規矩...
“說的也對！”陸玲瓏頗為認可的說道：“畢竟是一群瘋子，做出些什麼事情來都不奇怪。對了！四張狂裡那個刮骨刀前段時間就用手段弄死了四個普通人，我聽說哪都通的人在追殺她。可想抓到人可難了！”
“會有人護著她的，全性這麼多年積攢下來的人脈肯定不弱。至少那些髒手套到最後也徹底淪落成了全性的人，畢竟他們已經再也回不到太陽底下了！”
將手機裡的檔案透過藍芽傳給自己的手機，張雲帆仔細思索了一下：“而且就算不說全性，哪都通裡也不是鐵板一塊。你不會真覺得哪都通是一心為了保護普通人，和邪惡鬥爭到底的勢力吧？”
“不是嗎？”
陸玲瓏眨了眨眼睛，不解的問道。
“哪都通只是要穩定而已，至於這穩定裡到底是黑的還是白的他們是不在意的。至於普通人...難道普通人的世界裡就是一片祥和，沒有殺戮也沒有陰謀？”
“全性強了，他們就削弱全性。可陸家、天師府這些門派強大了，他們也會明裡暗裡的削弱陸家和天師府。對哪都通來說，異人界最好一直不溫不火的。既不強大，又不弱小。畢竟這個世界上不僅僅只有這裡有異人，其他的國度裡也有異人。他們需要用的時候，就想要異人們上去幹活。他們不需要的時候，自然是想著讓異人們安安靜靜的，最好什麼都別做。”
異人在戰爭中輸給了普通人，從來沒有建立過異人的國度。異人的數量要維持在一個比例，這樣才不會突破人口紅線。異人的手段會傷害到普通人，所以異人和異人怎麼打都可以，但殺普通人就是重罪......
哪都通自然有一套符合自己的說辭，以此來佐證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若是聽他們說一遍的話，倒是也會覺得他們真的非常偉大。
可實際上，哪都通也只不過是用這套說辭來忽悠人而已。
不是異人在戰爭中輸給了普通人，是兩個不同的勢力之間決出了勝者。
哪都通經常拿出來說的例子是霸王項羽和劉邦，在哪都通的話術之中，劉邦只是個普通人而項羽則是實力強大的異人。可即使如此，作為異人的項羽最後還是輸給了普通人劉邦。
“不是異人項羽輸給了普通人劉邦，只是項羽輸給了劉邦而已。”
張雲帆首先反駁的就是哪都通經常拿出來說的這點。
且不論劉邦到底是不是異人，就算已經確定了項羽是異人。可這僅僅只是兩人之間的勝敗而已，怎麼就和異人普通人扯上關係了？
劉邦手底下就一個異人都沒有？
那他到底是怎麼打敗一群活神仙的？靠愛嗎？
項羽手底下就一個普通人都沒有？
那他是掌握了什麼什麼技術，可以穩定的讓自己的手下們生出異人？
“這個角度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陸玲瓏仔細的思索了起來，想要找出張雲帆所說的話語中不對的地方。
“只是一點小想法而已！別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