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刀被路明非彈開,藉著這股力道,酒德麻衣以右腳為圓心,整個人變得輕飄飄的,就好像陀螺一樣原地旋轉一圈。
可緊接著,她就對路明非斬下了更快更重的一刀!
另一邊,零以她那與嬌小外表不符的巨大力量,硬生生抓著槍桿,將被路明非彈開的槍頭扭了回來。
她刷的一聲收槍,被急速收回的木杆與白嫩的手心之間簡直要摩擦出火花。
然後零紮緊馬步,氣沉丹田,低胸腹,開龍脊,刺出瞭如子彈般驚豔迅猛的一槍!
面對二人的夾擊,路明非把手裡長棍一橫,一頭頂著地面,一頭朝天,擋住酒德麻衣的斬擊。
竹刀和木棍之間互相碰撞,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這長棍以肉眼可見的弧度彎了彎。
同時,用雙手撐著長棍,路明非右腳在地面上一踏,整個人騰空而起,躲開了零的刺擊。
半空中,路明非右腿彎曲,膝蓋向前,朝著酒德麻衣那張姣好的臉蛋上狠狠懟了過去,捨不得給出半點憐惜。
“你大爺!”
酒德麻衣心頭怒罵,那細柳般的纖腰一個鐵板橋猛地向後倒去,閃過路明非的飛膝。
“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她新賬舊賬一起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下一瞬,酒德麻衣那修長筆挺的右腿好像彈簧般啪的一下豎起,腳尖緊繃,以高難度姿勢劃出一道圓月,目標直指路明非的後臀,要給他物理意義上的開開眼。
路明非被酒德麻衣的狠辣給嚇了一跳。
在小老弟的記憶裡酒德麻衣其實挺聽話的啊!
很多工都很好的完成了。
怎麼他自己接觸下來就這麼暴躁?
路明非連忙鬆開手裡的長棍,雙手十指緊握張開,護在身後,擋住了酒德麻衣的腿。
同時,他雙手如同鐵爪般握緊,抓住了酒德麻衣踢來的小腿。
等落地之後,路明非手腕翻轉,將酒德麻衣向前狠狠一拋。
酒德麻衣的身體順著路明非的力向前飛出,緊接著在半空中旋轉卸力,腰部扭得就好像沒有骨頭一樣,在空中完成翻轉動作。
這要是換成普通人類,這幾個動作下來即使柔術大師也非得骨折不可。
但酒德麻衣只是在落地後揉了揉自己的腰,便重新舉起手中竹刀,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混血種的身體素質就是不一樣。
路明非這裡剛剛甩出酒德麻衣,身後零手中沒開鋒的長槍轉眼就到。
此時再變招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於是,在路明非的急智之下,一條尾巴從他臀後伸出,啪的一聲開啟了長槍。
但他沒有下一步動作,零和酒德麻衣也沒有再次發起進攻。
路明非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
“我輸了。”
剛剛都已經收起了尾巴,這次又伸出來,等於是他違規了。
路明非把地上的棍子撿起放回兵器架上,朝一旁的男更衣室走去。
他邊走邊說道。
“等我穿件衣服,待會兒再繼續。這幾天我們就待在這裡。”
在路明非身後,零放好手裡的長槍,亦步亦趨的跟著。
結果她沒走兩步,突然從身後傳來一股巨大的阻力。
零回頭看去,發現自己的衣領被酒德麻衣攥在了手裡。
低頭看著年紀比自己還大的少女,酒德麻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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