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花了錢的!”
“紅豆泥私密馬賽!”
…………
與此同時。
在山腳下,被獨孤烈以暴力趕走的灰溜溜的兩人帶著自己的行李,灰溜溜的站在這裡。
兩夫妻當中的丈夫,渡邊義行在山腳下抬起頭,看著遠方的神社,他的眼裡帶著一絲不甘的狠厲:
“八嘎!就差一點點……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們就快要成功了!
法陣佈置好了,還花費了那麼大的精力,只要教主他們在之後趕來溝通通道另一端,在對其進行穩定,我們就可以召喚出我們的神靈,讓整個天水市化為神靈的神國了!”
渡邊義行的話語裡盡是透著不甘,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這還不是你!聽到那一個小混蛋有這麼多錢就想著要去敲一筆,這麼多年了,這種死性還不改!
我早就知道你要因為這個吃虧,現在好了吧!教主的任務沒有完成,回去之後還不知道要怎麼懲罰我們呢!”渡邊愛理沙的表情也相當難看,她不停的埋怨著自己的丈夫,不過說到懲罰之時,她不由得全身一抖,眼睛裡閃露出無比恐懼的神色。
聽到自己妻子的這番話,渡邊義行沒時間與之糾纏爭辯,對於自己教主的手段,他同樣也無比恐懼!
“不!不行!絕不能就這樣回去!如果沒完成任務,我們一定會被教主獻祭給那些惡靈吃掉的!”
想到這裡,渡邊義行渾身顫抖,牙齒緊緊咬著嘴唇。
他也曾經參加過教會里那些對“辦事不力”,“不虔誠”,還有“大不敬”的教會成員的懲罰,那是直接被活剝扒皮,全家老小當著他的面活活虐殺致死,然後教主會在教會成員無邊的恐懼和絕望中召喚出亞空間的惡靈,然後讓其吞噬肉體和靈魂。
“這條通道對教主的大計很重要!我們絕不能就這麼回去!”
想著那些恐怖的下場,渡邊義行渾身又是一陣顫抖,他握緊了拳頭,終於下定了決心的渡邊義行對自己的妻子說道:“我們絕不能就這麼回教會!一定要將那個小鬼給殺死!將通道給搶回來!”
“可是那個小鬼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剛剛我們在他的手裡甚至堅持不到一分鐘!我們要怎麼對付他!”
渡邊愛理沙提出了疑問,和她的丈夫一樣,她也同樣恐懼教會中那些對“辦事不力”成員的懲罰,她不想死,但是她們兩夫妻確實不是獨孤烈的對手,她剛剛被獨孤烈踢到的小腹即使經過治療,現在還是隱隱作痛,對於那一個小崽子,他們夫妻正面與之進行戰鬥根本毫無可能!
“正面戰鬥不行!那我們就暗著來!”渡邊義行眼神陰狠,同時他又低下頭,眼珠子開始滴溜溜的旋轉:
“我們可以暗地裡偷偷的上去!在晚上對那一個小崽子進行刺殺!那個小崽子雖然實力比我們兩個都強!但是他毛都沒長齊!肯定想都沒想過我們兩個晚上會偷偷過去殺他!”
“再說他是肉體強化側的靈能者,肯定習慣於近身戰鬥……我們到時候再帶一把刀,在刀上偷偷塗上教會秘密製作的毒藥……只要見了血,那就由不得他了!”
“萬一這樣可能還不行呢?!”渡邊愛理沙是個比較謹慎的性子,對於這個計劃,她還是對自己丈夫提出了質疑。
“如果這樣還不行……那我們就去找石野誠之助!”渡邊義行採納了自己妻子的懷疑,畢竟自家倆的小命要緊,可不能疏忽,說到這裡,他的臉上浮出了一絲冷笑,眼神也變得更加狠毒起來:
“他的實力比我們夫妻倆加起來還要強,而且還是D級的劍士,精通家傳的劍道技巧……還有一把家傳的寄居著C級惡靈的妖刀童子切,那可是用妖刀童子切安綱殺死的大妖怪酒吞童子的一部分身體所鍛造的!
只需要跟他講一聲這次要面對的敵人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而且身家豐厚,手上還有大筆的錢……只要允諾戰後這些錢都歸他,那個貪財且敗家的蠢貨一定會屁顛屁顛的跟上來的!”
渡邊義行盤算道。
“大手大腳的石野嗎?那個蠢貨敗家子確實很適合!”對於自己丈夫的考慮,渡邊愛理沙原本緊皺的眉頭放下,同樣也點點頭表示認可。
“那事不宜遲!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我們必須加快速度!不然明天萬一教主問起來……那我們就完蛋了!”
“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