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他如何相信？！
這樣想著，他看向她的目光也充滿了懷疑。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莫九霄早就知道這件事。而且我也沒有理由騙你，畢竟，念顏她現在……”說著，左君瑤露出了遺憾地表情。
聶元磊一怔，旋即想到了念顏現在正在經受的事，再結合剛剛左君瑤所說的話，將這一切聯絡在一起後，他的腦海裡閃現出一句話，而這句話令他的即將死寂的心也漸漸復甦過來。
但是隨即他又痛苦地抱著頭拼命甩著。
他想要將這個念頭甩出去，這樣他就不必面對那個令他再次心痛的結局。
可是左君瑤根本不會給他這個逃避的機會。
“或許念顏便是沐顏殘留在這個世上、對你的愛的執念所形成的一個全新的人也說不定。”
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
心裡面狂烈地拒絕相信這個推測，可是嘴上他卻又傻愣愣地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念顏可能是沐顏的轉世，沒有任何的記憶，忘卻了一切，也改變了自己曾經最想要改變的對你的卑微的愛，只帶著愛你的那顆心再次出現在你的面前。”
至此，所有的推測都清晰地擺在了他的眼前，叫他避無可避。
而他的心剛剛復甦，又立刻陷入了悲痛的深淵裡。
他的心因為痛苦緊緊揪在一起，而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那個固執的女孩兒帶著愛慕的眼神看著他的身影。
“念顏……念顏……”
“她是沐顏，卻又不是沐顏。不過，現在再爭論這些已經沒有絲毫意義了。”左君瑤最後的話終於將他心中那點的殘存的希望之火完全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