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正在家中接受村長的教育。
“你一個姑娘家,跟別人去什麼縣城,混啥啊?秦蘇蘇可以混,人家老公坐牢,破罐子破摔,你呢?黃花姑娘一個,以後還要嫁人的。要是李浩不娶你,你還嫁的出去吧?”
林雪被老爸這麼一說,還有點生氣。
“爸!你說什麼呀?這哪跟哪呢?去縣城吃頓飯,唱唱歌而已,現在年輕人誰不出去吃飯唱歌?我不在家的時候我聽我媽說,你都還跟村裡的李寡婦去唱歌呢。”
林村長氣得滿臉通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簡直胡鬧!我跟李寡婦去唱歌?你想得出來。我……我就是在鎮上遇到她而已,同一個村的,吃頓便飯怎麼了?”
“呵呵!還說沒有……反正我向你保證,我跟李浩啥事兒都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那吳鵬有沒有找過你,最近?吳家在縣城勢力也不小。我記得前幾年有個外地的民工,在沙場得罪了吳老闆,還說吳老闆不給他工資,他就殺了吳老闆全家。後來你猜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吳老闆不會把那人給殺了吧?”
“殺到不至於,就是有一天晚上,聽說吳老闆請沙場的工人去縣城的酒吧喝酒,還給他們……給他們每人要了一個小姐。後來,從那以後,那個工人就不見了。”
“不見了?家裡有人找過沒?”
“當然來找過!但是吳老闆說工錢已經跟他結清了,還有辦公室的監控為證。後來當地的調查,也確實發現民工去了火車站,還買了票。但是後來這人真就不見了。”
“我看八成被吳老闆給做了!”
李浩突然答話,把林村長心都快嚇掉了。
“哎喲我說李大少爺,您現在可神氣了,把咱們西楊村弄得到處都在說你。但是你這攤子我看怎麼收拾。土地統計上來了,錢怎麼發?還有……還有,哎喲!”
村長揉了揉太陽穴,李浩最近所做的事情,確實讓他感到十分頭痛。
如果換做是以前,林村長壓根沒必要操這個閒心。
可現在不同了,現在李浩已經成了他的女婿候選人,一舉一動村長都盯著。正因為如此,村長已經一天一夜沒睡覺了。再加上林雪和李浩同時聯絡不上,他的想法更多。
哪想正教育女兒,李浩卻冷不丁走了進來,還聽到吳老闆沙場的那些事。
“李浩,沙場吳老闆那些事兒,你就當沒聽見,懂不?”
村長害怕走漏風聲,給自己惹來麻煩。
可李浩偏要往下說:“以吳老闆的手段,那民工能活著到家恐怕是做夢。我猜,那人恐怕被他給埋在某個地方了,就像操場埋的那誰一樣……”
“還真別說,有人說……有人說那人可能被吳老闆拉去打生樁去了!”
“爸,什麼是打生樁啊?”林雪一臉天真問。
李浩解釋說:“打生樁我知道,這是古代的一種邪術。據說大型的工程都會出事故,所以為了避免事故發生,施工隊就會獻祭。獻祭的方法很多,普通的獻祭,就跟導演舉行的開機儀式一樣,在片場上幾炷香,擺點貢品,燒點紙錢,磕磕頭啥的,以求平安。”
“那特殊一點的,是不是要把活人扔在水裡?”
林雪想起了小時候讀過的一篇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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