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飛被基佬玩殘廢的事兒,很快轟動了整個城市。從縣裡面到市裡面,無不震驚。
一些被飛哥欺負過的市民商販,無不叫好。以前在縣裡面做生意,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奶茶店,每年都得向飛哥進貢三到五千元不等,這已經成了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兒了。誰敢不向飛哥進貢,他的小店就會在半個月之內被迫關閉。
但是也有一些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怕得要命。有句話叫兔死狐悲,飛哥出了問題,他們這些跟飛哥有著利益關係的,都在紛紛打探,究竟是誰把他弄成那樣。
最為憤怒的,當然是飛哥的母親,飛哥出事後,她第一時間就把周飛的乾爹叫了過來,伸手擰著他的耳朵說:“你?連自己的兒子都保護不了。”
飛哥的老爸有苦難言,李浩的名號之前他就已經聽說過,下河村的進貢事兒,就是被他攪黃的。但是這傢伙為了保住自己的身份地位,選擇了吃癟,哪想周飛這傢伙,誰不好惹,偏偏去惹李浩,這不是青蛙鑽蛇洞,送上門來嗎?
“老婆,這事兒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自有安排。你要是不聽我的,我這位置保不住,以後你們娘倆吃啥?現在飛兒已經弄成終生殘疾,生活都不能自理,我不能再出事了。”
憤怒頭上的妖嬈女人依然吼著說:“不管怎麼樣,這仇你必須幫我們母子倆報!”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在家等著好訊息吧!”
周飛的乾爹撈起一件外套就往外面走。
等候在門外的秘書問他:“領導,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但是不做出一點事給那女人看,那女人遲早還要給我捅出事兒來。對了,你下去幫我摸清楚,當晚到底是那些人欺負了飛兒,大的咱們不能動,抓幾個小嘍囉還是沒問題的。凡是欺負過飛兒的,除了李浩,一個都不能放走。”
“是!屬下馬上就去辦。”
就這樣,當天晚上,縣城警報聲響了一夜,縣裡到處都在抓人。
到了天亮,整個醉花樓的基佬全都被抓了,一個都沒能跑出去。
“抓咱們有啥本事?有種去抓李浩,是李浩讓我們這樣做的。有本事去抓啊?”
“挑軟柿子捏有意思不?就是一群揀軟得欺的王八蛋!”
裡面的人罵成了一片,但是卻沒有人搭理。
李浩呢,就像啥事兒都沒發生過那樣,把翠翠帶回了村裡。
在家中,翠翠不說話,悶著頭。
李浩為了讓她開心,手裡的工作全都交給慕容燕和燕明月他們去做,自己陪著翠翠去後山採蘑菇。翠翠始終不開心,整個人精神恍惚。
李浩告訴她:“性乃人生的一個主題,就像吃飯上廁所一樣普通,不要想太多。”
翠翠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哥,可是我……我沒能把第一次給你,給了那樣一個混子,我……我……”
說到這裡,已經憋了兩天的委屈和悲傷,一下子釋放出來。
看著眼淚如決堤般的翠翠,李浩何嘗不心痛?
他伸手摟著翠翠,坐在陽光下的河堤上。
這天的天氣很好,太陽暖暖地照著翠翠。李浩覺得,此情此景,風和日麗,如果翠翠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兩人單獨相處,不知道有多開心。
翠翠呢,現在只知道一味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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