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錚笑了笑,隨口說道:“一點小魔術,都是障眼法,九哥你放心吧,傷不到你。”
九哥二話不說,立馬轉身逃走,畢竟他是個混跡多年的狠人,他打架乾淨利索,遇到危險逃避的時候,也絕不會拖泥帶水,果斷無比。
從開始到結束不到三分鐘,趙峰還是沒有出手,他站在陳錚身後,大家都被六子攔住了。
趙峰曾說,六子手裡有匕首,他就得遠離,他手中若兩把匕首便是妖孽。
一把匕首在六子手中就像一件藝術品,它上下飛翔時幾乎看不到影子,只有冰冷的刀片閃閃發光。
六子就像風穿插在20多名打手中間,他臉上的傷疤在邪惡的笑容中融化。
他拿著匕首,慢慢走到陳錚身邊,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塊白手帕,手帕上繡著一朵盛開的鬱金香。
他輕輕地擦了擦匕首上的血絲,又把手帕輕輕的小心地疊好,放回懷裡。
六子說道:“太差了!放手幹掉他們,可以省一半的時間。”
20多名打手愣愣的站在原地,有的甚至保持舉刀砍人的姿勢,他們都沒有受傷,只是每個人的喉嚨上都有一寸長的切口。
傷口並沒有割破喉嚨,只是割破了一層面板,不深不淺,只有一點點鮮血流出來。
讓20多人在同一個地方受傷,傷口的長度和深度完全一樣,難怪六子說殺死他們會更容易。
第一個回過神來的,是從天龍酒店帶陳錚來的中年男子。
他扔掉刀,向六子跪拜,說道:“我們兄弟拿九哥的錢,他們要盡職盡責,不敢不聽,今天你饒了我和我兄弟,我孫城記下了,以後有命令,打這個電話,我和我兄弟會還你一次。”
孫城留下一張名片,和20多人準備一起離開。
“孫城哥,請留下!”陳錚笑著問道:“九哥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孫城想了想,說道:“每人每月2萬,兄弟們都是賣命的,他不虧本!”
“他不但不虧,還賺了很多錢!這世界上,講義氣的男人比不愛錢的女人還少。”
陳錚道:“孫城哥,你也不要生氣,雖然我有點粗暴,但就是這個道理,我很佩服你,我也很佩服你的兄弟們,我們交個朋友吧,這個場子沒有九哥也會繼續開下去,你繼續留在這裡,我每人每月給五萬塊錢,年底掙了錢,還有分紅,兄弟們有錢,就一起花。”
孫城皺著眉頭,沉思了半響。
他和身邊的兄弟們換了個眼神,安靜了下來,他爽快地說道:“如果你看重我們,兄弟會跟著你,但是……”
孫城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可是九哥逃走了,恐怕四爺要把這個地方收回來……”
陳錚笑著淡淡地說道:“這個問題我來解決,你不用擔心。”
孫城說道:“好!就聽你的,我拿了九哥的錢,敢跟你硬打,收了你的錢,你說一句話,就算趙四爺親自來,我們也敢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