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陳錚喊道:“你!下來!和我打一場。”
池子上面的那些顧客瘋狂叫喊道:“小子!我看好你!下去殺了瘋狗!老子給你五萬!”
也有人喊:“瘋狗咬死他!咬他的喉嚨!”
“我下注三萬!賭瘋贏!”
“我下注五萬!賭那小子撐不過五分鐘。”
……
陳錚心中一震,知道今天如果下去,肯定必死無疑,雖然隱身後能逃掉一條小命,但是這是他的底牌,在百餘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無蹤,這些上流社會的精英都不是傻子,難免會露出馬腳。
隱身術知道的人越少也好。
他神色保持不變,緩緩的點了支菸,甚至還優雅的吐了個菸圈,淡淡道:“我不過就是個普通人,沒練過功夫,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也差不多,苟爺指名要跟我打,難道是想打死我嗎?”
苟爺咬著牙,一字一頓道:“我就是要打死你!”
陳錚笑了笑,彈掉菸灰,望著他吃人的眼神,問道:“我得罪苟爺了?”
苟爺說道:“如果你得罪了我,還能活到現在?”
陳錚說道:“既然我沒有得罪苟爺,苟爺又何必咄咄逼人呢?殺了我不一定有什麼好處,說不定還惹一身騷。”
苟爺冷哼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小子後面不是有方守臣和蔡家麼,這可是兩棵大樹,不過方守臣這次不會幫你,蔡家也未必會為了你斷送一家的前途。”
“殺了你南都的蘇閻王雖然有可能插手,但是他再手眼通天也只是在南都,都城有姜家,蘇閻王的手還休想伸進來。”
陳錚瞳孔一縮,手指不經意間一抖,心裡卻是大驚,瘋狗這一番話不但表明了態度,而且牽出了姜家。
他最擔心的事恐怕到底還是發生了。
南都有蘇閻王,都城有姜家,蘇閻王推波助瀾要殺他,不過終究沒有親自動手,況且他和蘇倩蘇桃關係曖昧,有心人極有可能會猜測他是蘇閻王放在都城的棋子。
別人這麼想沒事,說不定忌憚因為蘇閻王而不敢對陳錚怎樣。
如果都城姜家這麼想,那事情就大條了!姜家可以容忍三環外有東南西北四個人稱爺,因為趙四爺苟爺之類的就算混到天上,也只能仰姜家鼻息。
可是南都蘇閻王如果伸手進來,那就有可能是一場顛覆性的危險,姜家絕對不會允許這類事情發生。
陳錚不動聲色問道:“姜家權大勢大,我不過就是一個小嘍囉,我又怎麼可能會驚動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