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才哥,這些年過去,你還是那麼惡趣味。”
天下第一鏢的少主陳近北笑著走了出來,看到地上那張皮壞笑,露出了他標誌性的酒窩。
他和張有才從小就認識,這源於他們的父輩有生意來往。
張有才從小性格孤僻,只對他一個人說真心話。
或許是因為自己性格外向,他們便成為了知己,但也因此他得知了張有才的特殊愛好。
做傀儡。
而這種癖好,也隨著他長的逐漸開始畸形起來。
“怎麼?有意見?”張有才盯著葉天二人遠去的方向輕浮的說道。
“沒,我哪敢對才哥有意見,只是那兩人要去哪裡,我們並不知道具體地點。”陳近北趕緊討好道。
雖然,他比張有才大一歲,但論實力來看,他彷彿才是大哥一般。
論武功,才哥那可是去年就煉氣一的存在,跟他這個剛剛半隻腳踏入煉氣一的半吊子比,那還是更勝一籌的。
而組隊是在開賽前他倆就商量好的。
不過他現在算是看出來,剛剛那兩人貌似跟才哥有著深仇大恨。
打從剛下了鷹開始,他就一直在用這店小二的傀儡摸索二人的行蹤。
說來也怪,諾大的一座鳳凰山脈,竟然真讓他給找到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張有才冷著臉,走進了一間漆黑的小房子中,登時內部傳來了一陣黑煙。
“呵,又去玩火自焚了。”陳近北聳聳肩,每次一到跟丟的時候,他就會找地方燒自己,還真是個怪人。
四下看了看,陳近北找了根隱蔽的大榕樹撒尿去了。
漆黑的小屋中,一陣黑煙過後。
張有才來到了一處風景別緻的山洞當中。
如果葉天在,定然會看出,這就是七邪開會的那個地方。
“你來了?”
一個黑影此時已經坐在首席的位置上等候,正是七邪的首領霧裡翁。
“首領,果然如您所料,那葉天便是殺死老七,老六,和老五的兇手!”
張有才跪倒在石桌臺前,之前的會議,他已經被葉天給耍的團團轉。
得虧首領看穿了一切,單獨召見為其揭開謎團,這才讓他重拾信心。
“嗯,怎麼樣,處理掉他了麼?”
霧裡翁不想聽這些恭維的話,他只想聽結果。
然而,張有才卻是一陣沉默。
“嗯?你又跟丟了?”這一聲疑問,讓跪在地上的張有才臉上冒出了一頭冷汗。
“首領,我們遇到了意外,一個仙人...”
“混賬!我不想聽你解釋!處理一個煉氣四的小子,竟然要費這麼多功夫?”
霧裡翁怒,老四又辦事不利,竟還有臉來見自己?
“可首領,那葉天...他已經煉氣一階了...”
張有才咬牙切齒,今天晚上遇到的事,倘若他不會傀儡術,很可能已經喪命了。
“你說什麼?”
霧裡翁聽到他的話愣了片刻,站起身來回踱步,陷入了思考。
“你說他到了煉氣一階?”
“是的,這也是我沒有出手的原因,我...”
他現在完全看不透葉天的境界,這隻能說明,他並不比自己弱。
張有才欲言又止,其實他也對此次大選很看重,沒有人會拒絕仙門的選拔。
但如果海選第一天便與那葉天拼殺起來,很有可能會兩敗俱傷,影響之後的大選。
霧裡翁擼了擼鬍子:“罷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能不能得到血脈之地的資格,你好自為之吧。”
聽到血脈之地,張有才又激動起來。
“是,首領,感謝您對我的容忍,既然如此,我這幾天...不,我今晚就去殺了他!”
霧裡翁隨後拿出了一張鬼畫符交給了張有才。
“嗯,去吧,如果再失敗,就不要活著回來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