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的熱氣噴在蓮嫂子白皙的耳朵和髮絲上,她抱著整理好的一萬幾千塊錢,戀戀不捨的把錢塞過來。
像受驚的兔子躲開,不經意流露出的風情,令我口齒生津。
堂屋裡四桌人,相繼看過來,又看蓮嫂子的,又看那一疊錢的。
尤其是其中兩個輸紅眼了的漢子,看我拿錢揣進口袋的動作,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我轉眼看過去,那兩個漢子,一個兜腮胡看著挺兇惡。另一個目光渙散賊眉鼠眼,看氣質就知道是那種長期小偷小摸的人。
我這一眼看過去,那兩人趕緊玩起了牌。
只是眼中一閃而逝的兇光,並沒有逃出我的感知。
我用他心通了解了一下,發現這兩心思根本不在打牌上。
兜腮胡琢磨著怎麼打劫我的錢,又不被明妃逮住證據?至於懷疑,他也不怕,只要手腳趕緊,不被抓到證據就行。
賊眉鼠的琢磨著怎麼偷?
而我也琢磨起了怎麼給這兩個人機會,讓他們送上門來,幫我去試探一下小鎮上的娘娘廟?
達塔卓雅可是告誡過我,取神像腦地的時候,千萬不要看神像腦袋的眼睛。
我收回看那兩人的目光,蓮嫂子跟堂屋另一個女人打了聲招呼,她揪了一下我的袖子,自顧的走向了大門口。
我看著她走出去,自然擺動的臀,跟著走出大門。
院子裡寒風呼嘯。
耍牌的房子隔壁,還有一個房間。蓮嫂子抱著雙臂,走向旁邊的房間說:“這邊過去是廂房和廚房。從我把主屋借出去開賭坊之後,這邊就成了我住處。地方簡陋,你別嫌棄。”
“不嫌棄!”
我跟著她走進隔壁的房間。
厚實的木門後頭掛著棉被一樣厚實的擋風。
二十幾平方的房間,牆磚很厚實,屋裡熱乎乎的。
房間收拾的很整潔,前頭是鍋灶,中間隔了一段區域,最裡頭是燒柴的大炕,炕中間擺著一個小桌子,兩邊鋪著羊毛毯子。
蓮嫂子拿了一個大鐵壺,裝了半壺酒,放到火爐上。
又拿了一個盤子,倒了鹽蠶豆,碗筷,放在大炕上的小桌上。
她瞄了我一眼說:“你先上炕,我熱一下牛羊肉,很快的。”
說著,她走到灶臺邊上,從櫥櫃拿出了兩盤煮熟了的大塊牛羊肉,站在灶臺那邊切了起來。
切的是大塊。
我蹬掉鞋子,爬上炕,夾著鹽蠶豆往嘴裡丟了兩粒。
嚼著鹽蠶豆,欣賞起了蓮嫂子的背影。
白色羽絨服勾勒的腰線並不明顯,但被黑色皮質裙抱著的臀,跟兩個半大的籃球似的,襯托出來的腰條很不錯。
兩條腿在黑色的高跟長筒皮靴的襯托下,也顯得筆直修長。
這身材也就一般,別說喬菲和馮雁了,四十出頭的徐貞身材和面板保養的都比這女人好。
但她生活在這個方圓幾十裡都是荒原的位置,身上有一種長氣在城裡生活的女人沒有的氣質。
原始,粗糙,一看就經得起拆。
我毫不掩飾的目光在她身後徘徊著,她站在案板前,拿著刀,切著牛肉,應該也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不時不自在的扭動一下腰肢。
兩個跟半大的籃球似的臀,看起來特別的惹眼。
帶勁。
暖烘烘,熱乎乎的房裡,伴隨著我倆的呼吸聲,醞釀出了一種動物原始的氣息。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