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
“我還會回來的!”
不敢置信的聲音逐漸消退,轉而她淡淡的說:“色既是空,空既是色。你就是我的一部份,我在,你就在,你何談再回來?”
明妃說著,轉身朝我一步走來。
只是一步,人跨越了幾米的距離,出現在我半米開外。
臉上真誠純淨的微笑,以及身上令人遐想的芳香撲面而來,讓我眉頭緊鎖。
我說:“足神通?”
“可以這麼理解,是也不是。”她盯著我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噗嗤一笑,又說:“黃河娘娘石像的頭顱,鎮/壓的是神仙墓。”
“神仙墓?之前不是說是高僧墓嗎?”
“不管是神仙還是高僧,只是一個稱呼而已。對於普通人來講,超凡的力量,是無法分辨的。你覺得那是一個和尚,那就是一個和尚。你覺得那是一個神仙,那就是一個神仙。我說了,你的力量很強,心卻不夠。”明妃收回看我的目光,轉頭看向娘娘廟那個方向說:“如果你拿走了黃河娘娘石像的腦袋,神仙墓裡的東西可能會相繼跑出來,可能今年跑出一隻鬼,明年跑出一隻蠱蟲,後年再跑出一具蠱屍,再跑出各種自稱神佛的東西,到時候受害的就不單是這個小鎮了,而是外界許許多大的生靈。”
就在這時,徐三的聲音從房頂傳了下開,他說:“還要去九漩村嗎?”
我和明妃一起轉眼看去
徐三拿著鋼製酒瓶,從三米多高的屋頂跳到一輛貨車頂,又從車頂跳到地面,仰頭灌了一口酒,朝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他朝我們這邊走著,朝明妃揮手打著招呼說:“花田姑娘,好久不見!”
“花田姑娘?她不是叫達塔卓雅嗎?”我疑惑的看了一眼徐三,又瞅了瞅明妃。
“誰還沒一個過往來歷呢?”徐三打著酒隔走到我們跟前,詢問了一眼明妃說:“能講麼?”
“隨意。”明妃無所謂的一笑。
“她在八歲之前,是南疆聖女的後人,名叫花田。不是姓花,而是南疆蠱女沒有姓,只有名。在她八歲那年,苗疆聖女也就是她母親,帶她來此地探索神仙墓,結果她母親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而她留在外面,成為了孤兒,被達塔寺收養,當成明妃養育,改名成了達塔卓雅。”徐三笑呵呵的簡單一個描述,我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我整理了一下這個資訊,皺著眉頭說:“高僧墓?說裡頭埋的是某個高僧。又說是神仙墓,蠱蟲什麼?這到底鎮/壓著什麼?”
“不好說,說不好!”
飯堂裡又一個男子走了出來,身上帶著一股子土腥味,是那種長期泡在墳墓裡,都被醃入味了的那種人。
說白了,就是盜墓的。
男子說著,到了我們兩米開外站定,緊跟著說:“神仙墓裡有什麼,誰也不清楚,只曉得裡頭有成仙的辦法。達塔寺說是高僧的墳,那是想挖的師出有名。可惜,已知進去過的人,一個也沒出來。現在我們所講的訊息,都是聽的傳言。對了,你們可以叫我趙大叔,專業挖墳,精通機關,奇門遁甲,喜歡探險和值錢的寶貝。我知道一條下墓的另一條路,但是我不少兄弟碰到了非人的力量,死在了裡頭。我可以給你們帶路,你們要做什麼,我不管,我只要裡面的財寶。”
徐三詢問的朝我看來。
我看著這個突然蹦出來的盜墓賊,眯著眼睛說:“我們憑什麼信你?”
“就憑你們都有超越凡俗的能耐,要捏死我一個普通人,很簡單。”自稱趙大叔的傢伙,緊跟著丟出了一個重爆炸彈,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緊跟著說:“我不知道你們惦記著黃河娘娘的神像是為什麼?但在那條去神仙墓的路上,我碰到過黃河娘娘。”
“你怎麼知道我們惦記黃河娘娘神像的?”我一個閃身出現在這人面前,掐著他的脖子,單手把人舉了起來。
速度太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在他的掙扎下,等了幾秒,我鬆手把他扔在地上。
他摔在地上,痛苦的乾咳著,緩和過來,爬起來說:“別激動,你們不是有兩個女/同伴嗎?我偷聽她們聊天得知你們要黃河娘娘石像的腦袋。”
“嗯!”我警惕著這個自稱趙大叔的人,又問:“你碰到過黃河娘娘,怎麼說?”
“這個我也說不好,真的沒辦法描述,只有經歷了,碰到了,才能夠理解。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跟我走,只要一天的時間,我就能帶你見到我說的黃河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