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玫瑰走進電梯。
電梯門關上,我忍不住好奇的問:“你怎麼還住在棚戶區?”
玫瑰兩腿交叉,歪靠在電梯壁上,笑眯眯的反問:“棚戶區有什麼不好?雖然沒有商海沉浮的驚心動魄,也沒有天地驚變的大起大落,但有市井小人的爾虞我詐,出不了大事,又把餘生打發了,何樂而不為?”
“似乎你才像一個老僧。”
“不,老僧談不上,我最多是一個好男色的女尼。”
叮咚一聲。
電梯來到五樓。
玫瑰刷開501的房門。
開啟燈。
房門對著一個磨砂玻璃的大洗手間。
洗手間門開著,裡面一排衣架掛著幾套性/感的內/衣。
看著跟容易讓人胡思亂想。
玫瑰過去拉上洗手間的門說:“這房間不外租,就是我和百合茉莉平常住的。”
我跟著走進房門,很寬敞的一個房間。
洗手間過去,兩張大床,再往前是一個麻將桌。
床對面是大電視機,以及一張書桌。
擺設簡單,不擁擠,也不空曠,看起來很舒服。
玫瑰脫下皮裘,往一個椅子上一搭說:“百合和茉莉,都跟我是一個村裡出來的。你幫我找到她們,以後我都聽你了。”
“這種事情沒有誰能打包票。”
“反正我的要求是這個要求,我把她們倆帶了出來,就要把她們倆活著帶回去。不然,我也沒臉回去了。”玫瑰坐到書桌邊,蹬松兩隻高跟鞋,翹著二郎腿,拿腳指頭挑著一個鞋子,在那兒顛著。
精美的保溫褲/襪,紋路看起來就像面板一樣,勾勒的小腿筆直細長。
腳丫子也長的挺秀氣。
最要命的是她這動作,一點也不做作,魅惑又自然。
我眼饞的從腳往上掃視了她一遍說:“你這是在挑/逗我嗎?”
“不,我這是在施展魔法!”她踩上鞋子站穩,走到麻將機那邊,瞅著靠在牆邊的桌面說:“幫忙抬一下,待會好吃東西。”
我走過去跟她一起把桌面抬起來,蓋在麻將機上。
她拉開一個椅子坐下,我跟著坐到了對面。
她散開盤在腦後的頭髮,弄散了,手當梳子用,溫柔的弄成了披肩的波浪說:“你不像一個膽小的男人啊!”
“你是在暗示我主動做點什麼嗎?”我心跳的速度其實極快,但像這種三十五六歲,又有社會經歷的美女,我更喜歡慢慢的看,把彼此都弄得心癢癢的,更過癮。
玫瑰吹了一下她精緻的指甲殼,彈著細長的手指說:“你想多了,我十六歲出來打工,十九歲混跡夜場賣酒,到現在有十六年了。剛開始是為了吸引客戶,後來就成為習慣了。反正我收了你給的手機,你不做點什麼是你吃虧。”
“我情願在你這兒吃虧。”我往椅子上一靠,笑著說:“那咱們就聊聊天。咱們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
“行,你年紀輕輕怎麼就開靈車了?”玫瑰好奇的看著我。
我說:“我爸就是開靈車的,我在上京混不下去了,就回來混飯吃了。你第一次接客多大?”
玫瑰慍怒的眼一瞪,沒好氣的說:“二十三。你出錢找女人,是幾歲?”
“我就沒出錢找過女人,就算送你手機,也是因為A1辦案,需要線索,跟你打個關係而已。建立在這個前提上,如果有幸成為馮姐姐裙下之臣那就更好了!!”我拍了個馬屁,看她怒意消減,隨後問:“你喜歡溫柔的男人,還是粗暴的?”
“看物件是誰,也看環境和我當時的感覺。”玫瑰緊憋著呼吸,突然問:“世上真的有鬼嗎?茉莉和百合為什麼會離奇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