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社會現實的角度講,跟六子和玫瑰這些人打交道,就是幹髒活。
而我要把這根線接過來?還得靠自己的本事。
這就是桌子底下的事情。秦綺羅不會讓我接手這根線,我真要有能力接手過來,她也會樂見其成。
直白的講:為老闆分憂。
我拿著煙盒走到玫瑰旁邊說:“來一根?”
她想躲,但又沒躲。
“不會。”
“真不會?”
“真不會,女人可以沒有體香,但千萬不能有口氣。”玫瑰看了一眼煙盒。
我收回煙盒,突然問:“你口/技怎麼樣?”
“什麼口/技?”玫瑰一愣,眉頭微皺,面露屈/辱的看著大門那邊。
我挪過去一步,把手伸到她背後。
她想要跑,被我抓住了背心的衣服。
我小聲說:“別動。”
她渾身僵直的不動了,我手從她後背滑到她腰眼,停了一會。
等她快繃不住的時候,我收回手說:“口/技啊,京中有善口/技者。會賓客大宴,於廳事之東北角,施八尺屏障,口/技人坐屏障中,一桌,一椅,一扇,一撫尺……遙聞深巷中犬吠,便有婦人驚覺欠伸,其夫囈語。既而兒醒,大啼。夫亦醒。婦撫兒乳,兒含乳啼,婦拍而嗚之。又一大兒醒,絮絮不止。當是時,婦手拍兒聲,口中嗚聲,兒含乳啼聲……”
我背了一遍口/技。
又施展口/技,學了兩聲鳥叫,以及下大雨,雨打芭蕉葉的聲音。
當初我在上京泡妞,學過一點口/技的皮毛,把幾種聲音,練的惟妙惟俏。
雖然是一點皮毛,但用來泡妞足夠了。
玫瑰睜著一雙美眸,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說:“我臉上有花?”
“沒!”玫瑰趕緊收回目光,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別處。
讓混跡風塵的老手,流露出害羞的神態,我心情很不錯的嘆了口氣說:“我還以為我臉上有花,讓你喜歡看呢?”
“老實跟姐姐交代,有多少女人在你這兒栽了跟頭?”玫瑰一聲嬌哼,呼吸明顯有些凌亂了。
我伸手過去,一把托住她身後的半球,在她下意識扭動腰肢的掙扎下,我收回手說:“風花雪月的事情怎麼能說栽跟頭?魚躍水歡叫情調。玫瑰姐,你說對不?”
“我叫馮婷婷。”
“那我喊你馮姐了,你也別喊我陳工了。”我眯眼拿餘光捕捉著她的餘光。
玫瑰瞥我的餘光一碰到我的餘光就躲,又忍不住往我這邊瞥。
她小聲說:“我是啥人,我自個心裡清楚。”
言語之間的自慚形穢一閃而逝,轉而她又仰起了臉,雪白的鼻翼一縮說:“好小子,姐姐終日打雁,險些被雁啄瞎了眼。”
我挪到她旁邊,拿胳膊肘拐了她一下,嘿嘿發笑的小聲問:“姐姐這是動情了?”
“滾,別跟我說話。”玫瑰受驚的躲開兩步。
我說:“馮姐,你躲啥?不會真被我撩到了吧?”
“給錢,姐姐就告訴你,人家動情沒?”
“給。”我掏出郝劍給我的手機,遞過去說:“我看你手機還是五年前的,甭管是念舊,還是怎麼回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那老手機該扔了。這個手機我沒用過,就拆開看了看,送你了。包裝,盒子,發票,充電器在車上,我們去車上拿?”
玫瑰看了一眼手機,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迎著她的目光說:“就現在,去車上拿!”
說著,我直接走了出去。
玫瑰跟著走了兩三步,回頭遲疑不決的說:“不好吧,他們還在救人。”
“他們救他們的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等我們去把東西拿過來,這邊的事,差不多也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