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胡姑娘一旁的徐貞淡漠的輕笑了一下。
徐貞說:“陳歸宗,我在這兒當著陳先生的話,把事情給你講明白。當年我父親抽電子廠的資,讓我弟找了一家地產公司底價收購這個樓盤,就是你在這邊做房產,找了一個女人,我策劃給你來的釜底抽薪。你恨也好,怨也罷,過去的事情就那樣了。以後你要如何,我徐家接招。”
她說著瞄了我一眼。
陳歸宗也跟著看了我一眼說:“過去的都過去了。陳梓軒也大了。以後咱麼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陳歸宗出/軌,徐貞狠狠的捅了他一刀。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那一刀沒讓陳歸宗破產,也讓陳歸宗的事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並且這十幾年來,陳歸宗一直被老丈人家壓著一頭,日積月累,憋了一肚子窩囊氣。
這種事不可能一笑泯恩仇。
恩恩怨怨在時間的沉澱下,也沒有誰對誰錯。
他倆這時候當著我的面,把話說出來,我瞄了他倆一樣說:“陳家和徐家商業競爭,我不管。底下的人打生打死,我也不管。我只要陳徐兩家別打出血仇,誰要是先動手打/死人,我滅了誰。”
“是!”陳歸宗站正了,恭敬的點頭。
徐貞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帶著柔情看了我一眼,也點了點頭。
她這點柔情我也理解,畢竟我姓陳,我憑什麼不偏向陳歸宗?我不偏向陳歸宗,對徐貞來講就是對她的好。
唯一糾結和彆扭的就是陳歸宗了,雖然他跟徐貞結婚就是聯姻,但終究共同製造出了一個娃,現在徐貞在名義上還是他媳婦。他在心底以為,我是他親爺爺的親哥哥,是一個喜歡搶別人媳婦的存在,他感覺他被綠了。
他糾結,痛苦,甚至他在心底稍微一幻想我啪啪他媳婦的場面,他抓狂的還有一點興奮。
我瞭解這夫妻倆的內心想法,受到陳君臨的記憶影響,我也想對徐貞下個手。
四十出頭的年紀,天生麗質,膚白貌美,身材比三十歲妖嬈的女人稍顯富態一些,但並不是胖,尤其是我不小心撞破過徐貞洗澡。
記起徐貞泡在大浴缸裡頭,蹲在水裡,捂著胸的模樣,也是心裡發癢。
這件事聊過了,一旁扭到了腳的馮雁,很有眼力勁的說:“陳先生,徐總,陳總,按照你們講的,這棟叫明柔居的別墅風水極好,怎麼會發生這麼奇怪的事情?”
她說著偷瞄了一眼喬菲,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而這一回她喊我陳先生,情緒裡明顯少了一些公事公辦,多了一些畏懼和好奇。
她的話立刻拉過了陳歸宗和徐貞的注意力,大家都緊張又好奇的看著我。
我笑著說:“這裡的風水確實好,但湖底有一張青銅棺,棺材裡裝著一個遊方道士。那道士先被點了天燈,又被用青銅棺裝著,往棺材裡倒進去鐵水,焊死在了棺材裡。這地紫氣東來的風水,被那張棺材弄成了凶煞歸西,這棟房子又是坤位,所以聚陰,聚煞。”
“什麼?誰弄得?”這地方過去是陳家的祖宅,陳歸宗聽到這話,眼一睜,不怒而威。
這就是陳君臨快死了,他想著他不能活了,這麼好的位置,這麼好的風水,不能便宜了別人。
我見陳歸宗發怒,眯眼發笑的瞄了他一眼。
他讀懂了我的眼神,猜測該不會是他大爺爺弄的吧?他迎著眯眼發笑的目光,訕笑了兩聲說:“這……我們都住在這裡,您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看我幹什麼啊?這麼一大片區域,已經不是我們家的祖宅了。我和你只是在這各自擁有一套別墅,是這裡的業主而已。出事了,當然是找這裡的物業啊!”我扶著喬菲,眯眼發笑的看著面前的明柔居說:“喬菲,你出事了,你找商雪啊,讓商雪找房東啊,再讓房東找物業啊!”
說著,我又看向了陳歸宗嘿嘿笑著說:“現在該著急的是物業,還有家家戶戶的業主,不然等住這裡的人,挨個倒黴的多了,這裡的房子就不值錢了。賣不動,也不好租……”
“呃?您什麼意思?”
“我算了一下,這裡一共有三十幾套別墅,沒有三十萬,我是不會管這兒的事情的。”我話音一落,徐貞和徐天娜一起朝我看了過來,徐天娜直接說:“大表哥,你很差錢嗎?我還有幾百萬壓歲錢,我分你一半零花。”
“好。軟飯我要吃,但錢我也要賺!”我嘿嘿一笑,看了一眼喬菲又說:“你也別擔心,纏身你的東西,不會要了你的命。”
喬菲一愣:“你……你不管我了嗎?”
“我不是幫你出主意了嗎?我不是讓你找商雪嗎?她是你老闆,你是替她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