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脖子,就是打軟組織,各種要命的格鬥技巧使出來,要是誰一個沒注意,不死也得殘。
都是那種想要弄死對方的打法。
我做為一個看客,兩邊都擔心。
擔心秦綺羅把我的身體給打殘了。
也擔心把秦綺羅給打殘了。
我掙扎著想取回身體的控制。一個溫柔又陰冷的聲音在我心底說:別動。
溫柔,陰冷,帶著怨氣的女聲,我從沒聽過,但一聽我便知道了這是李紅繡。
這娘們,上了老子的身。
很神奇的,我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思想開起了小差,驚奇的暗歎:難怪請仙的,事先要喝酒。
我此刻的感覺就是身上裹著一團冰冷的泥漿,極冷。
“我去,陳工居然跟我姐打成了平手?”
秦楓和張龍趙虎,從前頭走過來,他們發現“我”和秦綺羅在打架,秦楓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張虎抽了他自個一耳刮子:“小龍龍,我是不是在做夢?那邊是不是有一群紙片人在玩繩子?”
張龍一本正經的說:“小紙片人和繩子都是被小龍捲風吹的,要相信科學。”
張虎說:“嗯,我相信科學。”
鄭隊帶著兩個刑偵,相繼走過來,也是一愣一愣的愣住了。
鄭隊掏出左輪,對著天空就是砰的一聲:“住手。”
“我”和秦綺羅停下打鬥,拉開距離。
“我”死死盯著對面的秦綺羅,嘴裡詭異的發出了一個溫柔的女人聲:“小姑娘,本事不錯。要不是怕他身體支撐不住,姐姐肯定跟你好好玩玩。”
“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老女人,跑出來拋頭露面,也不嫌丟人現眼。”秦綺羅冷傲的蔑視著“我”。
李紅繡的聲音又怨氣極重的在我心裡說:以後別來明柔居了,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畜生。
我下意識的在心裡說:正常男人不都是看到漂亮女人就想睡嗎?我又沒病,更何況她面板好的邪門,跟嬰兒一樣美白。
這話在心底一說出來,我便後悔了。
李紅繡說:你再來明柔居,我要了你的命。
我身上的寒冷忽然消退,被泥漿包裹的感覺也沒了,我一個踉蹌摔趴在地。
跟小紙人糾纏的所有上吊繩都不見了。
我打著寒噤爬起來,發現揣兜裡的紅繡花鞋也不見了。
秦綺羅收起她的紙片人,走到我跟前,撩著嬌豔欲滴的紅唇說:“小奇奇,藏得夠深的,又是一張底牌喲,都快要嚇死姐姐了。”
說著她抬起長筒靴,一腳踩在我需要拿來傳宗接代的關鍵位置。
腳掌踩著我,她也沒太用勁,就是那踩下來的架勢很可怕,嚇得我整個人都繃直了。
我看著她帶著冷笑的容顏,還有惹人的大長腿,一個不小心起了反應。
瞪著眼珠子不敢動了。
秦姐姐應該沒發現吧?反正,衣服厚,旁邊的人應該不曉得,不至於社死。
一想到旁邊有人,我更興奮了。
秦楓,張龍趙虎,包括鄭凱在內三個刑偵,一副蛋碎的表情,瞳孔直縮的看向了別處。
秦綺羅收回長筒靴,拍著手掌轉身說:“這地的兇靈交給你解決,要是這地再鬧出人命,我踩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