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勢怎麼樣?”
“沒……沒多大事。”
“跪下,磕頭,道歉。”我冷眼看向這個什麼喬小爺,又補了一句:“再賠三千塊精神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喬琅又變了一副臉色,冷厲的說:“秦少,這是您朋友嗎?我可以賠錢,交一個朋友。但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我喬琅也不是被嚇大的,就她的身份,也就是扯皮打官司的事。”
啪!
秦楓上去就是一耳光:“你沒聽見我哥的話嗎?跪下,磕頭,道歉。”
喬琅捱了一巴掌。
傻站了好幾秒。
他害怕的看了一眼秦楓和我,低頭跪到了地上。
喬琅磕了一個頭說:“對不起。”
我看著王豔那邊說:“不是向我道歉。”
喬琅瞄著王豔那邊,緊咬著牙關看著秦楓。
估計是看王豔一個賣那啥的,不願意給一個婊砸下跪道歉。
秦楓不耐煩的說:“你跟六子的事,跟秦家沒關係,但你別再招惹她。”
喬琅閉著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轉向王豔那邊磕了三個頭,“對不起,豔姐!”
喬琅站起來喊了一聲秦少,走了出去。
秦楓對我說:“我去處理一下這個事。”
兩人一走。
原本就兩眼發紅的王豔,眼淚奪眶而出。
我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說:“你先收拾一下。”
我帶上門,站在堂屋點了一根菸。
屋外,秦楓給喬琅說了幾句什麼,喬琅走了。
秦楓站在大門外說:“喬琅會派人來把錢賠給王豔,這個事就這樣了。”
我點了點頭。
秦楓拉我到隔壁門口,緊張的瞄了一眼王豔家大門說:“我就在這邊坐著,你有事,就喊我。”
“行!”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氣,回到王豔家堂屋。看著緊閉的房門,沒來得心底直發毛。
過了一會,房門開啟了一條縫隙。
王豔餘驚未消的臉蛋湊在門縫說:“陳哥,我……我頭髮被背後的拉鍊夾住了,你能幫我弄一下嗎?”說著臉頰微紅的把臉蛋縮了回去。
我看著虛掩的房門,憋了口氣,走到房門口,帶著警惕,心跳極快的推開了門。
房裡靠窗戶,是一張沙發和茶几。
中間一個衣櫃,再過去就是床鋪。
梳妝檯靠著門這邊的牆。
王豔站在梳妝桌前,淺白色的綁腿牛仔褲,勾勒得兩腿筆直,翹/臀豐腴。
一個蕾/絲冰面像馬甲一樣的衣服,是從後面拉的拉鍊。
拉鍊夾住了她的頭髮。
她一看到我,便不好意思的轉身背了過去,反手弄著拉鍊那兒說:“弄不著!!”
大冷天的,兩條雪白的玉臂露在外面,屋裡也沒開暖氣。
看她的樣子並不冷。
我不著痕跡的說:“你不冷嗎?”
“貼暖寶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