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做害我的事了,否則……”
“人家連身子都付出了,還打算騙你去幫人家取傳承呢!沒想到你們姓陳的,還真是夠無情的。”
王豔忽然笑出來的聲音,變成了“秦綺羅”的聲音。
聽到這笑聲後,我吃了一驚,趕緊轉頭去看到底是誰在說話。
只見王豔撩了一下耳邊的秀髮,竟然撕下了一張人皮面具,露出了跟“秦綺羅”一樣的面容。
“陳少爺,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你到底是誰?”
她新換的臉蛋,簡直就跟秦綺羅一模一樣,要不是身材和面板跟秦綺羅有差異,我肯定會認錯。
“你猜?”
王豔又撕下了“秦綺羅”的臉,露出了另外一張陌生的漂亮臉蛋。
“記住了,人家叫王師師,不是詩句的詩,也不是絲襪的絲,是天師的師。人家沒當過老師,也沒當過小三,也沒賣過那啥!真正的王豔,一個月前,就在那個空院子裡跳水井死了。”
“陳少爺,吃過了陰陽飯的陳少爺,好好享受招陰體質帶來的快樂吧!”
“加油,我的陳少爺!”
王詩詩忽然給我來了一個飛吻,同時掏出一個餅狀的東西,丟在了地上。
頓時間,那玩意開始冒煙。整座堂屋煙霧升起,我嗆得連忙退出了大門。
過了幾分鐘,煙霧散盡,哪裡還有王師師的人影?
我站在房間裡,看著之前顛鸞倒鳳的床鋪,忍不住暗自慶幸,自個夠渣。
真要換個痴情種子,怕是被忽悠的去弄傳承了,到頭來卻會替這女人做嫁衣。
估計到死都還在罵這女人如何不講武徳,搞得自己跟個怨婦一樣。
“多情總被無情傷,只要自己夠渣,受傷的就是女人。”
我從王豔家出來,點上煙,抽了一大口,再一次堅定了我要當渣男的信念。
不過,按照王師師說講的,真正的王豔,上個月去空院子裡等死,便已經跳井死了。
如果這件事兒是真的,也就是說,王豔的屍體此刻還在水井裡泡著。
走到隔壁門口,我敲開大門。
秦楓西裝筆挺,正披著一件女人的皮裘,跟另外三個女人,在堂屋打麻將。
開門的是另一個觀牌的女人。
秦楓把手裡的二筒打出去,放在一個最豐滿女人面前說:“乃罩,要不要?”
話音剛落,便把一盒一百塊的煙朝我丟過來。
“陳哥,起來了?我下午可是聽了會窗戶,見你們玩的挺熱鬧,便自個找了點樂子。陳哥,我說的沒錯吧?王老師是不是特別水?”
我抓住煙盒,沉聲說道:“王豔死了!”
“什麼?”秦楓一個哆嗦。
打牌和看牌的四個女人,同時朝我看了過來。
其中一個女人先是露出異常驚愕的表情,緊接著,卻咯咯嬌笑了。
“陳哥,您這個笑話好冷,凍死我了。半個小時前,我也聽窗戶了,她要是死了,屋裡你跟誰玩呢。”
另外三個女人也跟著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能跟秦楓一起玩的女人,長相和身材都不差,一群女人笑得起來,還真的很養眼。
她們這幾個貨,不斷的朝我拋媚眼,調侃我。說下午的動靜挺大,折騰了一整個下午,甚至還有人問我啥時候有空,跟她們切磋一下。
就是沒一個人,相信我說的話。